心对自己的儿女巴心巴肝的!既然她如此这般不放心,你就将王氏极其奴婢燕欣招认的供词极其罪状一并收集齐全了让你姑母带走吧,有了这些能够证明皇后无嗣实非皇后之过的证词、证物,,你馆陶姑母才能真的放心!”顿了顿,又道:“唔,将这个叫做燕欣的贱婢,也一并交由你姑母小心看管吧!”
刘彻闻言一怔,蹙起眉头,半晌方道:“那……依太皇太后的意思,王氏又当如何处置?”
“哼,如此毒妇,依哀家本意,赐死她都是便宜了她。可,皇后说的对,她终是皇帝你的生母,对你有生养之恩,哀家总不能眼见得哀家的乖孙儿为世人所诟病吧?!况且,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终归是咱们大汉皇室的一桩丑闻,恐怕亦会令皇帝你蒙羞……唉,为今之计,只得便宜了这毒妇了!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今日起,太后就称病幽禁在这长信宫直至终老吧!令其终生不得干预朝政,亦不得过问后宫诸事,无事亦不得踏出这长信宫一步!若有违抗,即可便将其恶行公诸于世,废为庶人,灭族之。皇帝你看,如此处置如何?”太皇太后不疾不徐的缓缓说道。
刘彻闻言凝眉不语,半晌,淡淡一笑道:“如此,便依皇祖母所言!”
180.真相背后1
翌日
椒房殿
阿娇怀抱着烈焰小团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烈焰火红的羽毛,冲着小团子感激的笑道:“阿烈啊,这次真是辛苦你咯!如此,请受阿娇一拜!”说着,放下怀中的烈焰,就要冲火红小团子行礼。
烈焰小团子见状,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对阿娇道:“小事一桩,也值得女人你如此?!”说着,又用小翅膀拍了拍胸脯,很是傲娇的道:“女人,有本君在此,你只管放心,我看哪个再敢过来害你!”
阿娇闻言很是感动,望向火红小团子的目光异常柔和,半晌,方展颜一笑道:“谢谢你,阿烈!”
想到昨夜长信宫内王氏寝室内的情形,阿娇不免感慨颇多:
“阿烈,没想到王氏见到冤死在她手下的‘鬼魂’也能那般镇定自若,毫不畏惧。要不是她的心腹宫人燕欣心虚露了怯,咱们使窦氏的一母姐妹假扮作窦氏鬼魂向王氏索命,借以诈得王氏说出真相的计划,可就要落空咯!”
阿娇在那里兀自感慨,说知,烈焰却‘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女人,你真当那燕欣是个胆小如鼠的,才会见个身染血迹、蓬头垢面的白夜女子夜半在房里出没,就吓得如同竹筒倒豆子般,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的都说出来了?”
“难道,不是这样么?”阿娇疑惑的望向烈焰小团子道,眼中是满满的不解。
“哼,想拿燕欣也是王氏身边经年得用的老人了,她跟着王氏数十年来,做过的腌臜事儿还能少?在她手中死去的冤魂绝对不在少数,你真以为让个大活人半夜里冲作冤死的鬼魂去吓她一吓,她就会乖乖的露出马脚来?!若是这燕欣真的是如此胆小之人,王氏也不会容她在自己身边‘辅佐’自己纵横这后宫这么许多年咯!”
“那……那燕欣今日为何如此这般失常?”说到此,阿娇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如同恍然大悟般死死瞅着眼前的火红小团子。
“呵呵,女人,你也不算笨嘛!”烈焰见状,不由有些好笑,继而又如同一只斗胜的雄鸡一般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道:“要是没有本君的摄魂术的作用,想燕欣那和她主子王氏一般的恶奴,也是断断不会一见到小窦氏假扮的鬼魂便吓破了胆儿的!”
“摄魂术?!你现在还能使用摄魂术?”阿娇闻言,无比惊讶,也颇有点兴奋的对烈焰道。
“一个和那搜魂术差不多级别的小法术而已,不值一提的紧!”烈焰闻言却小翅膀一挥,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得瑟模样:“只不过是震慑住了被本君施法之人的魂魄,使其陷入本君用意念为其营造出来的虚像之中不能自拔而已,这样一来便很容易使其失去本心,故而,称这种法术为‘摄魂术’。就拿这次的事来说吧,在我们这些未曾被施过摄魂术的人眼中,那小窦氏不过就是一个缓缓走近王氏主仆身前,对着她们极尽虚张声势之能的假鬼魂,只要不是蠢人细细观察,便一点儿都不难分辨。可在本君的摄魂术的作用下,王氏和那燕欣的眼中,却是真真切切的见得那自称九华殿冤死的窦氏鬼魂飘啊飘的向她们靠近,俨然就如同真的鬼魂索命无疑!在这样的情况下,又加之本君摄魂术对其灵魂的侵蚀与掌控,那燕欣叶不过一介凡人,又怎么能经受得了?!自然就如同失了魂一般,一惊一乍的将一切始末和盘托出了!”
“哦,原来如此!”阿娇闻言一怔,继而颔首了然的道,她当时见得燕欣被那与窦美人一母所出的小窦氏扮作的鬼魂吓得如同魂都丢了的模样,还暗笑燕欣着实胆小,只不过是着那相貌相似之人冲作窦氏冤魂吓她一吓,竟也会如此心虚的吓破了胆儿……说实在的,当时的阿娇私底下在心中,还真是颇为瞧不上这燕欣,继而也连带对王氏有些许鄙夷:这样一个胆小的下属,你也敢委以重任?!识人不明,难怪你丫会倒台,这简直就是祸起萧墙嘛,啧啧!却原来还是自己小瞧了这对主仆。不是人家不够强,实在是偶们这边有作弊神器——摄魂术在啊,啧啧!
“不过,你那婆母王氏,还真真是令本君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