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枣眉头微皱,但旋即又安奈心头的不满,暗叹一声,来到沈长亭身边,已经晾了几天了,可眼看沈长亭似乎想一直这样下去,她不得不后退一步,主动来关心。
“长亭哥,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这几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赵青枣眉头紧皱,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目光投在沈长亭的侧脸,洁净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宛若万丈高峰的脊梁,看似坚毅不拔,唯有微眯的眸子,似乎透着无尽的心思,让赵青枣看得心头微微一愣。
她从未如此认真端详过眼前的男人,这般突然细看起来,发现沈长亭别有一番书生的桀骜。
“没事。”
沈长亭似乎被赵青枣看得有些不自然,话音清冷,如同秋风,透着落寞。
“那就先回去吧,你在这样,身子可吃不消,走啦。”
赵青枣鼻子微皱,笑着拉起沈长亭。
沈长亭身子有些僵,以赵青枣的力气,虽然能拉动,却显得很吃力,但很快沈长亭就自己起身了,迈着步子,沉默的往回走。
一脚踩下,脚下的青草瞬间软趴趴的垂在地面,被沉重的步履压得不堪重负。
“长亭哥,你心思很重,能跟我说说吗?”
赵青枣幽怨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