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着苦药,江采玉身上虽然热,但也不再像无尾熊一样渴望吊在徐空青身上了。
不过,随着慢慢适应苦到心肝儿里的味道,她又有些躁动了。
徐空青手持银针,将江采玉扶正道了声:“得罪了。”
黑暗中,银针飞舞,竟没弄错一个穴位,在江采玉周身几个要穴上各扎了一个银针,止住了在她身上蔓延作恶的春/药。
不过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给徐空青充足的时间,只要一服药就能缓解她的症状,或者泡在冰水中,也能抗的过药力。
等江采玉平静之后,徐空青又扎了她的睡穴,江采玉闷哼一声,软绵绵的睡了过去。
一切结束,徐空青回手擦了把汗,这还是他头一次在黑暗中施针,若能将医案记录下来,对后来者也算提点。
不过,现在他该考虑的大约日出之后,他还能否安然的坐在这里了。
回想这些年来的经历,徐空青着实觉得,人生如大梦一场,行走天地之间自由便好。
若他无意皇宫中珍存的药学孤本,又怎会来到宫中受人驱使。倘若今次能逃出生天,日后他大约不会洗心革面,而是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