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看着半蹲在地上一言不发给自己洗脚的短发女，一种无力的感觉让二牛闭紧了双眼，等二牛在睁开眼睛的时候伴随着一点凶光。

看着她给自己洗完脚，擦干净拿来拖鞋给自己穿上以后，把搪瓷盆里的水倒掉，在看向二牛一副你还能怎么样的表情。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短发女又说了跟刚才一样的话语气不变。

“你有什么理想没有？”二牛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一边嚼着嘴里的茶叶，一边问道。

本以为眼前这个年轻人会在找些借口来消遣自己，没想到他却问了一句自己有什么理想，短发女稍微愣神，就实话实说的道：“我的理想就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诊所！”女孩说到这里的时候那机械化冷冰冰的眼神都跟着变了变。

“家里还有什么人？”二牛响用手磨砂着茶杯继续问道。

“老家里只有妈妈和妹妹在家，姐姐到广东打工去了。”短发女如实的回答道。

二牛从短发女的话中大概了解到了她们家的境况，华夏这个神秘的国度有一句俗语，那就是嫁出去的女儿等于泼出去的水，女孩在那个时候是不会被重视的，生儿能养老，生儿能传宗接代的这种想法，已经成了人们的精神寄托，短发女她们家一连三个丫头片子就能才想出她们家的境况。

但是生儿子真的是好事吗？在二牛他们那个小山村就有一个例子，曾经记得大人们谈论过，当时村子里的一个还算是大户的家庭，男人叫李根生，他老婆一连给他生了三个大胖小子把根生给高兴坏了，村子里的人也都夸他老李有福气。

李根生又是红鸡蛋，又是摆席迎客村子里能叫了都叫上，让村民都来一起热闹热闹。

就这样随着那三个小子慢慢长大，李根生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首先就在屯子里给他三个小儿子‘圈桩子’（制备房产）看着三个小子慢慢长大李根生就寻摸着让他三个二牛学知识学文化，以后光宗耀祖，就卖掉了家里所有的余粮，把他三个儿子锻去城里念书。

那个时候穷啊，而且在城里念书还死贵死贵的，就这样李根生都咬牙坚持过来了，因为太溺爱孩子哪怕自己吃糠都把弄来的钱送过去给他们哥三用于生活费。

学校距离村子太远，李根生就让哥三在学校里留宿，每星期自己都徒步过去给儿子送钱，希望他们能生活好点，好好念书可是，，，

身上有钱，家离得又远，学习成绩没上去，倒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他们不会知道他爹李根生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只要自己说没钱，他爹就会送来，就这样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

也渐渐的迷恋上了赌，从最开始学校门口的‘拍瓜子’到地摊上的押色子，从一毛一毛，到一块一块，就这样一没钱了臼家要，李根生虽然吃紧但是一想到自己儿子在学文化可不能耽搁了孩子的身体，就开誓处借钱，给他们花销。

直到有一次昨天刚送完钱，第二天又说没了，三儿子问李根生要，李根生当然要问，为什么花销这么大，不说实话一毛钱都没有，也就是这句话惹下了‘祸根’。

因为从那次没给以后老李就让他三个儿子给恨上了，理由多可笑，简直是太可笑了。

老李还是心软，到底还是给了，因为他还等着儿子养老呢，希望他们早日成才。

也就是这样慢慢演变成，三儿子一没钱就开口，给了则把不给就骂骂咧咧。

赌，一沾上那是甩也甩不掉的，实在没钱了要又不给，三个儿子就从家里倒腾东西拉出来卖掉，老李不依就拳脚相加，李根生已经为三儿子尽了心，一人挑好几人的工，身子早就累垮了，哪里能打过三个跟牛犊子一样的儿子呢。

一次又一次，直到没什么东西可卖就打算卖掉祖宅房契，李根生当然不从，然后在跟三儿子厮打中被砍掉了一只手，因未及时救治失血过多而死，老李他媳妇也就是那三个儿子他娘，看到已经死去的老李，最后选择叫他那三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回来说有钱，自己还存有棺材本全部给他们。

从村子里借了一只鸡，熬了一锅鸡汤，在加上一包耗子药，，，，

二牛猛了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还站在眼前的短发女，从她刚才给自己洗脚时那粗糙的手掌就能看出她以前的日子并不好过，在加上她们三姐妹那她们家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正所谓女儿就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三姐妹老大出去打工定期给家里打钱让自己的小妹妹上学，老二也就是自己眼前的短发女当兵，吃住都是公家的而且也是把月津贴都寄回去希望自己母亲吃好点喝好点。

二牛没问她的父亲，因为二牛不喜欢给伤口上撒盐，既然她没说了自己也就不需要在问了，看着眼前的短发女，二牛又问道：“为什么你会突然变的那么冰冷？”

短发女思考良久才说道：“因为你像急了我最恨的人！”

对于短发女的话，二牛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是既然她兜实话了，那自己也实话实说把：“既然你说出了实话，那我也实话告诉你，对于你刚才的那种表情已经深深的刺痛了我，所以我很生气，虽然你事出有因，但仍不可原谅，所以你必须接受我的愤怒，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走。”说到这里二牛眯着眼睛打量着短发女。

“第一条成为我的女人，我会实现你的梦想，我会给你，你所需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