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直在上坡下坡,她又些好奇地伸着脖子在东张西望。
“江惟棣,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跑这里来?”穆弯从窗户外面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俯身在男人的耳边悄悄说。她担心这个男人被人看破了身份,说得很小声,却是不知道,现在她的模样,像极了热恋中的小姑娘,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要围观她的秀恩爱。
坐在前面的大叔从后视镜里不小心就看见了这样的情况,了然一笑。
后座的年轻高大的男子带着口罩和鸭舌帽,教人看不清楚长相,可是现在紧紧贴着男人的手臂上的女子,却是生的了一副好相貌。大概是,郎才女貌吧?
司机大叔很热情,操着他哪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对着后座的两人道:“你们是第一次来重庆吧?这还在过年叻!”
穆弯想着不要让江惟棣被人发现,刚想要开口回答,就听见从自己的头顶传来了淡一道清冽的男音,“唔,我以前来过,不过家里的小姑娘从来没有来过,现在有时间,就想要带着她来看看。”
江惟棣的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还有浓浓的宠溺,就怕是谁听不出来一样。
穆弯有些恼恨地瞪了他一眼,江惟棣收到了她的眼神,安抚性冲着她一笑,然后背地里悄悄地捏了捏女子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担心。
果真,那司机在听见这声音后便是一愣,想要朝着后面看看究竟那藏在黑色的鸭舌帽下面的脸究竟是什么模样。只不过,他最后还是只能看见那黑色的帽沿,和被口罩遮挡住的但是轮廓坚毅的下颔。
前面的车很多,司机再也无暇顾及那么多,认真开起车来。只不过,还是很感慨地说了一句,“哎哟,小两口的感情还真的是很好!”
这话,说得江惟棣心头大悦,而穆弯,则是羞红了脸。
江惟棣把酒店就定在了洪崖洞。
初九,是新年上班的第二个工作日,大多数的人的脸上都还带着春节后遗症的疲乏,对工作提不起半点兴趣,就连是下班后,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就是在这样的节假日综合症的时候,穆弯第一次来到了洪崖洞。嗯,人尤其少的时候,至少,相比于平常人少了很多。
从解放碑走到洪崖洞,穆弯站在栏杆前,看着下面浩荡奔腾的江水,还有已经亮起了灯的邮轮,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好听的男音,距离她极近。
“弯弯,这里是十一楼。”
穆弯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十一楼?”
她站在护栏边,一阵江风吹来,将她的长发吹得招摇又挥舞,飘在了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的脸上,江惟棣只觉得一阵麻酥酥的痒意,心猿意马的感觉。他贴身而上,胸膛贴上了女子的后背。胸口的那抹小小的身影纤细又单薄,他不由拉开了自己身上的大衣然后将那个小姑娘装进了自己的大衣里。
“我们现在就在洪崖洞,这里就是洪崖洞的十一楼啊!”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暖意,少了几分清冽,带上了几分情人之间的呢喃,有着让人意乱神迷的力量。
作为一个合格的声控,穆弯果然就被这个男人刻意的蛊惑迷得有些晕头转向了。
背后有令人不可忽视的灼热,让她的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嗯?”她才不会承认刚才自己沉溺在男人的声音中完全都没有意识到他是在说什么,“江边的风太大了,我听不清楚。”
她转头说,脸上真挚得一派自然,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
江惟棣低低一笑,女子现在扭头看着他,眼底有些小意隐藏的狡黠,她白皙的脸上透着粉红,如今这模样,可能就只有她自己看不见自己是有多么可人,想要人咬上一口。
是的,穆弯现在这模样,像是一只红苹果,诱人亲昵。
江惟棣低头就吻了吻她的耳坠,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猛地一震,他有些得意扬眉。“这样说,能听见吗?外面的风……”他顿了顿,语气里是满满的逗弄之意,“这样,还大吗?”
这算是个什么情况?
穆弯觉得耳根都已经烧了起来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拿掉了口罩,还在这种公众的地方做出这么孟浪的举动,他是担心娱记没有稿子来写吗?
可是,相比于惊慌,现在穆弯心里更多的却是刺激。
对,这样的情况,真的很刺激,她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肾上腺素飙升,有些控制不住了。
“江惟棣!”她低喝一声,殊不知,那声音毫无半点震慑力,身边的男人笑的更得意了。
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虽然现在的人不算多,但是也不是没有人。穆弯伸手亲自替身边的这人带上了口罩,心里却是觉得不解气极了。谁听不出来刚才江惟棣是故意的?可是,偏偏的,她还就是毫无招架之力。
在给江惟棣挂上耳罩的时候,穆弯伸出手,在男人的耳朵上狠狠揪了揪。
“惩罚!”她装作恶声恶气地说。
现在在她面前的男人只露出了一双幽深黝黑的双眼,里面的光芒有些灼热,带着几许的势在必得。一不小心,穆弯就撞进了那双眼睛里,心头顿时一跳,失了原有的频率。
江惟棣闷声而笑,靠在他胸前的女子明显地感觉到了身后的胸膛传来的震动的频率,一点一击,敲在了她的心头。
“其实,我不介意你晚上换一种方式惩罚我,真的。”男人的话近在耳边,带着缠绵的引诱的味道,不仅仅如此,他还暗示性地拿起了女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