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直接拒绝道。
“也好,陈侍郎,不如还是您和我一起去?”楚谟问道。
“好,下官跟世子同去。”关系到南诏使臣的安全,陈侍郎不能再置身事外。
楚谟笑了笑,一马当先走了出去。
陈侍郎是朝廷中有名的中立派,但是,也是元帝信任的人之一。
刘唤带着众人来到侯府,这次翻找,由镇南王府的侍卫领头进行,搜了近半个多时辰。
阮氏听说死的南诏密探竟然是家里的掌柜,只觉得心惊肉跳,在内院急的团团转。
刘莹听说楚谟来到南安侯府了,高兴的跑过来,“母亲,听说楚世子来了,我要出去见他。”
“你?谁让你出来的?快回房去!”阮氏眼角跳了跳,刘莹那张脸只消肿了一点,心绪烦乱下冲口而出,“你要顶着这张脸去见人吗?”
“我……你怎么还不去找秦绍祖和他夫人?让颜宁给我道歉?颜宁要是不道歉,女儿的脸往哪放……”提到脸,刘莹就想到被打的事,忍不住哭闹起来。
“好了!王嬷嬷,把她带下去,回房让她好好休息!”阮氏按住额头,只觉得头痛难当。
刘莹还要叫嚣,可是禁不住王嬷嬷力大,又是劝又是哄又是拉,终于将她弄回了自己的院子。
“夫人,侯爷说楚世子他们正在搜外书房,让家里的女眷不要出去,免得冲撞了。”
“好的,我知道了。不对,外书房!不能搜啊!”阮氏想到什么,厉声喝道,“快让侯爷过来,快点让侯爷回来!外书房不许搜!”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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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嬷嬷带着阮氏的话,急急忙忙跑到外院外书房时,已经晚了。
书房院门处站着陌生的侍卫,看衣着是镇南王府的。显然,书房这里要么正在搜查,要么已经搜完了。
自己还要不要找侯爷传话啊?孙嬷嬷想找个小厮入内,却被阻止了,说是侯府中人不许随意入内。
楚谟和陈侍郎坐在南安侯刘唤的书房里。
这书房收拾的很干净,书架上,崭新的书册整整齐齐,经史子集按序排列。一看就知道,主人没怎么摸过,书脊上干净的跟书肆的新书一样。
难怪镇南侯府越来越落寞,刘唤自己不读书,看来也不让两个儿子来读。
陈侍郎甚至看到一本书法孤本躺在那生灰,心痛地简直不能自抑。
楚谟带的王府侍卫,查找起东西来,一点不比办案老手差。他们将书房查看一遍后,就准确找,打开了。
南安侯甚至压根没中的东西,看着侍卫手中的盒子,直觉里面不是好东西。
他的预感果然准确了。
这盒子里,竟然是前几代南安侯府在大楚边境走私往来的账册。
说起来这也是老南安侯谨慎过头的恶果。
他当年知道儿子不成器,阮氏这个媳妇倒还清楚明白,就将南安侯府历代的账册和内外事务都交代给阮氏。
南安侯府的走私生意到了刘唤手里,其实基本停了,无他,因为这人没本事,手里还不能过钱。一有钱,包戏子、捧姑娘的事就来了,搞不好还抬几房小妾姨娘回府。
阮氏的本事在内宅,对生意这些到底不精通。又是一个妇人,不能抛头露面。
家里的掌柜下人里,老的走掉后,新的就没能找到接班的,有合适的看看刘唤这样,也不会卖力了。
所以,这几年,盒子里的账册其实没有多少更新。
但是,有了这些账册,就说明南安侯府与南诏是有勾结的。
那么,密信里的事,就有了可能。
南安侯有生以来第一次后悔,自己怎么不多看看书房呢?
孙嬷嬷在书房院门外看了两圈,又偷偷溜回去,向阮氏禀报了。
守在书房内外的侍卫们,倒也不拦她,看她往内院跑去,由着她走了。
“刘侯爷,这事,我们只能上奏我皇伯父,由他裁处了。”楚谟一脸遗憾的开口,又安抚地道,“不过皇伯父慧眼如炬,一定会给侯爷一个公断的。这段日子,侯爷要不就先在府里歇息歇息,我请秦州牧派些人来……”
这个处置,是相当客气了。毕竟,单单一条窝藏南诏密探,就算将刘唤下到大牢,也是无话可说的。
“世子,陈侍郎,驿馆出事了!出事了!”楚谟话音未落,秦绍祖带着人跑来,急冲冲说道,“琼玉公主中毒了!”
“什么!”陈侍郎唰的一声站了起来,“人怎么样?其他人呢?”
“还好,还好,救治及时,毒已经清了。其他人无事。”
陈侍郎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事就好。
“怎么会这样?下毒的人找到了吗?”楚谟也问道。
“投毒之人还不清楚,琼玉公主的饮食,都是由南诏人经手的。”
“肯定和我无关啊!我没让人下毒啊!世子,陈侍郎,你们要相信我!相信我!”刘唤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消息,震的语无伦次了。
早上刚看了一封所谓要他投毒的密信,现在,琼玉公主真的中毒了!
这是谁?是谁要害他?
“刘侯爷,您先不要慌。事情已然如此,您还是在家静候吧。”楚谟依然慢条斯理的说道,“陈大人,要不我们先去驿馆看看?”
“好!”陈侍郎当然心急,要去看一下。
“秦州牧,麻烦您安排些人手,保护侯府上下吧。暂时,侯府的人不能离开南州城!”楚谟又安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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