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再次楞住,抬起身看了一下两个交和的地方,一滩鲜血的血迹,铺洒在雪白的被单上。
萧剑一阵无语,越发感觉到自己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娇嫩与发自心底的疼爱。这种感情一迸发出来,严重影响了自己的性致。
说实话,萧剑也喜欢占有chù_nǚ,但是,萧剑不喜欢和chù_nǚ,因为,这种怜惜的心情,会让原本酣畅的享受变得像是朝圣般的心情。仿佛这不是什么天伦之乐,而是,一种责任的承包和对一个女人的承诺一样,让人心情沉重,没有心情享受带来的快乐。
萧剑轻轻的在段岩岩的身子上蠕动着,像是在进行着一桩神圣的仪式一般。尽管如此,但是,段岩岩那柔滑的身体,和紧绷的下面,裹住了自己的兄弟,宛若进入了一个温软的世外桃源,舒服,温暖,萧剑越来越加快自己的速度。终于,一阵让脊梁骨都发麻的舒爽感觉,涌遍全身,亿万的子孙,灌进了段岩岩的身体里。
段岩岩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在萧剑痉挛的瞬间,更是竭尽自己的力气配合着萧剑的冲击,使自己尽量朝萧剑贴合在一起,融合在一切,两个人,彻底的真正的血脉交融,融化成了一体。
收拾了自己和床上的残破的战场,段岩岩萎缩在萧剑的怀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萧剑接到胡翠花的电话,说自己回了娘家,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萧剑想想这样也好。自己说不上在镇里还要待上几天。
在镇上早餐部,萧剑和段岩岩每人吃了碗馄饨,段岩岩说自己要去上班,看了一眼萧剑,就裹了自己的衣服离去。
萧剑觉得,段岩岩被自己拿走了女人的除夜之后,似乎变了点什么。想了好一会儿,萧剑才发现段岩岩少了什么,少了少女的欢快和无邪,看着段岩岩离去的身影。
萧剑真切的发现了一样事实,昨天的段岩岩还是女孩子,而从现在起,无论从哪方面看,段岩岩,都开始,像一个女人了。她走路的方式,她变的有点冷的表情,她那笑的有点沧桑的脸。
混沌摊的老板是个胖子,此刻,正和一个食客在侃大山:“哎呀,听说撞的很严重呢,脸都没型了。”老板道。
旁边坐着食客道:“切,何止是没型,我看是活不成了,整个脸都撞没了,我可是亲自看见的,我老婆这几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拉肚子拉的邪乎,我陪她打吊瓶,亲眼所见……”
萧剑听着他们说话,猛的想起徐德福的话:“……想必马二,从今往后,恐怕永远也张不了口了吧……”
难道,马二已经遭到了陷害。萧剑赶紧上前,递给那位食客一根烟:“大哥,你说的出事儿的人,是不是叫马二?”
食客接过了萧剑的烟,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嗯?我想想,对,对对,就是叫马二。就是这个家伙,据说,是什么河沿屯的村长,对了,还是个代理的……”
萧剑的脑袋嗡的一声,徐德福,说的果然不假。这个家伙,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