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把韩英放倒在毯子上,按住韩英的胳膊,趴在韩英的身上,用这种古老的姿势继续猛力冲击着韩英,韩英已经没有能力在压制自己的呻吟,开始肆无忌惮的叫唤起来。
声音很是响亮,萧剑心道,也不知道这包间隔音效果怎么样,不然,这丢人可丢大了。不管,现在这种情况,注意和不注意这种事儿,已经关系不大了,索性,就放开了干。萧剑开始更加猛烈的冲击。韩英的叫声也更加放荡不羁。拼命的嚎叫着,仿佛在杀猪一样。
二十几分钟后,两个人一起软了下去。
韩英躺在萧剑的身子底下,像是一条被放了血的鲶鱼一样,软塌塌的一动不动,脸上带着羞红的红晕,嘴角,微微的笑着,两条粉白的细腿,搭在萧剑的屁股上,软弱无力。
两个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足足有三四分钟。韩英睁开满足后的迷蒙双眼,拍了一下萧剑的屁股:“我说,小混蛋,都射了,就别趴在人家的身上的赖着了,快起来,你真把这当宾馆,小心服务员窜进来。”
萧剑也是处在极度的兴奋之中,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和韩英做的非常的爽。萧剑从韩英的身上爬起来,拔出来的时候,韩英啊的叫了一声,赶紧从随身携带的小皮包里拿出纸张来,先把自己的下身简单处理了一下,之后给萧剑仔细的擦了几遍。
看着韩英仔细的样子,萧剑在那一瞬间的想起来一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胡翠花。
现在,胡翠花不知道去了哪里。两个人的缘分,就像是六月的柳絮一样,那么轻轻的来了,又那么轻轻的散了。胡翠花有着和韩英一样的成shú_nǚ人的温柔和细心,那种对自己男人的温柔和细心。想到这,萧剑的心微微的疼了一下,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真的这么薄嘛,薄的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胡翠花给萧剑擦完了兄弟,看着发愣的萧剑道:“哎,你怎么了,眼睛都直了。是不是想起旧情人了?”
萧剑一愣,看着韩英笑着道:“还真叫你说着了,真想起一个旧人来,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呢。”
韩英哼了一声,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裤子一边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喜新忘旧。等过了劲儿了,又觉得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了。都是一群没有良心的家伙。哎,帮我帮乳罩的带子扣上。”
韩英说着,把自己光滑的脊背朝向萧剑。萧剑笑嘻嘻的在韩英的后面把玩了一下韩英两个硕大的山峰,韩英娇笑着回头:“色鬼,不要玩了嘛,快点系上。”
萧剑在后面把韩英的两个罩子扣上。韩英穿上了衣服和袜子。穿上了鞋子,抚平了一下身上衣服的褶皱,捋了捋头发。一个贤妻良母瞬间转型完毕。丝毫也看不出来,就是在刚才,她在床上还是一个野兽一样的dàng_fù。
人前人后,就是如此。萧剑不仅感叹,有谁能想到,就在几分钟前,这个看着一副贤良的少妇,其实还是一个疯狂的在不是老公床上的男人身上玩命的索取的女人。人啊,往往都被第一眼所见到的东西下一个眼睛中看到的印象,确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东西或者是人,都是假象。一个被包装了的假象。
韩英拍了萧剑一下:“哎,你怎么了,怎么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穿衣服,走了啦,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过夜不成。”
萧剑笑了笑,收拾好了自己,领着韩英出了这家料理店的包间。因为两人在包间干了那种事,韩英显得一脸的通红,有点不好意思和紧张,紧紧的跟在萧剑的后面,连头都不敢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