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神色日常,谦和有礼的样子,“多谢沈大人,说起来我们也不算外人,沈大人晚上可要去寒舍喝上一杯?”
沈羡道,“真是可惜,晚上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处理,怕是不能去的。”
谢澈点点头,“那谢某就先行一步了。”
沈羡颔首,站在原地看着谢澈出宫门。
到酉时,各位官员从衙署回府,谢澈先去姜府见姜家众人,叙旧一番,他同姜安肃和木氏回三房,一到正院,谢澈撩袍双膝跪下,结结实实跪在地上,两人一惊,急忙拉他起来,木氏惊道,“你这孩子,你这是作甚。”
谢澈不肯起来,对着木氏和姜安肃三叩首,“师父,师母,明日我便要启程去幽州,这些年我是被你们抚养长大的,在我心中,你们便是我的父母,今后我远在幽州,不能跟二老身边尽孝了。”
木氏眼泪落下来,再次拉他起来,“你这孩子,说这些做什么,这些年,我和你师父,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你小时候听话懂事,还帮我照顾那两混小子跟玉珠,我如何舍得你离开,可你去幽州是好事,你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