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顶,办公楼内已经沒有灯光,楚鹰坐在车上,望着周围的一片黑暗,嘴角沒來由的浮现出一抹笑意。-lt;gt;-
身为女人的凌思怡,每当她的男人外出办事,估计她心里都担惊受怕的要命吧,可楚鹰在外时,她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给他足够的自由和信任,这种信任,或许是每个男人都想要的吧。
下车后,楚鹰蹑手蹑脚的走上办公楼前的台阶,到了门前时,轻轻推了一下,“吱呀”一声便推开了。
与此同时,办公室内灯光大亮,正处在黑暗中的楚鹰遇到这种刺眼的光芒,条件反射性的闭上眼,这时候凌思怡慵懒的声音传來,“你回來了!”
楚鹰进去后,反手关上门,发现凌思怡穿着睡衣,sū_xiōng半露的坐在他的“狗窝”中,正捂着惺忪的睡眼。
“你怎么又睡在这里。”楚鹰走过去,语带不满的问道。
凌思怡道:“那妮子睡觉不老实,我怕她碰到我,就搬出來了!”
听到她提起苏月婵,楚鹰问道:“她这几天沒有什么反常举动吧!”
凌思怡茫然摇摇头,道:“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应该沒什么问題!”
楚鹰若有所思的道:“既然沒事了,明天就把她送回天昊市,缺了这么多天的课,也该让她回去了!”
凌思怡道:“还是再等几天吧,很多怪病都会有个潜伏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她在离开之后复发了,就麻烦了!”
楚鹰想想也是,道:“那就听你的,过两天我带她去市里的医院做个检查!”
“又忙了一天,快上來睡觉。”凌思怡软声软语的说道,完全就像个小妻子,似乎沒有曾经的羞涩。
这倒也是,她现在已经有了楚鹰的孩子,许多矜持在两人之间已经不存在了。
楚鹰嘿嘿一笑,迅速脱掉衣服,只穿着内裤钻进了被窝里。
凌思怡习惯性的枕在他的胸口上,看着那密布的大大的伤疤,皱眉道:“怎么又添新伤口了,你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吗!”
这些伤口,是前两天他和欢子劈砍三大帮的人留下的,苦笑道:“一个男人若是白净净的,那还叫男人吗!”
凌思怡沒好气道:“万一咱们生了个白白净净的儿子,你难道要在他身上划几个口子么!”
“那怎么可能呢,我以后小心点好了。”楚鹰说着,将凌思怡搂在了怀中。
“男人,说话就要算话。”凌思怡气鼓鼓的说道。
楚鹰的双手早就穿过睡衣,抚摸着她如绸缎般光洁的肌肤,笑嘻嘻道:“媳妇儿,你想我沒有!”
凌思怡这个初尝雨露便被楚鹰一击命中靶心,由女孩变成女人的美女老板,怎能经受的起他这种撩拨,楚鹰的手指所过之处,让她有种触电般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娇吟道:“你又要使坏是不是!”
“哪有啊,你是我媳妇儿,我是你男人,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若是美人在怀,我还坐怀不乱的装什么正人君子,那就说明我对你不够爱了,你说是不是。”楚鹰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凌思怡的大白兔,惊人的弹性让他也情不自禁起來。
凌思怡娇喘连连,叹口气道:“就你的歪理多,想有什么办法,咱们要为小宝贝着想!”
“他老爸摸摸他老妈,是天经地义的,他不会吃醋的。”楚鹰嘴上虽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來,这种程度的刺激连他都快把持不住,更别提凌思怡了。
“那你快点睡觉。”凌思怡将他作恶的大手拉了出來,放在自己的背上,然后紧紧搂着他的腰。
“你抱我这么紧,不关灯了么。”楚鹰笑道。
“冷,不关了。”凌思怡低声道。
“看我的劈空掌。”楚鹰低笑一声,反手朝远在将近两米的开关甩去。
“啪!”
一声轻响,办公室内顿时陷入黑暗之中。
“咦,你是怎么做到的。”凌思怡不禁问道,她只感觉到楚鹰有甩手的动作,但她却清楚的知道楚鹰的身子根本就沒有动。
若是还有光亮,肯定能看到楚鹰发怔的表情,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
“难道,难道是暗劲。”楚鹰心中闪过一道恍然的灵光,若真是暗劲,那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杀手,若是掌握了这种技能,完全可以杀人于无形。
若不是暗劲,可隔着两米远熄灯,这根本就无法解释。
“不行,我下去看看。”楚鹰轻轻推开凌思怡,翻身下床,走到开关前,又打开了灯。
目不转睛的盯着电灯的开关看了半晌,终于让他发现在开关上以及周围的墙壁上,有几道微不可查的划痕。
探手上去,捂在开关上,果然。
那些划痕与他的手背居然能够完美的契合。
“你干什么呢,一个开关难道比搂着你老婆还舒服么。”凌思怡拥着被子坐了起來,不满的道。
楚鹰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关了灯再次钻进被窝里,嘿嘿笑道:“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一巴掌甩过去,直接将那人拍死!”
这,的确是暗劲的功劳。
只要他找到这其中的敲门,并且达到收发由心的熟练程度,绝对是杀人的无形利器啊。
“脑子里整天就这些打打杀杀的念头,教坏了小宝贝怎么办。”凌思怡在他腰间软肉上狠狠掐了一记。
“那就不打杀了,赶紧睡觉。”楚鹰重新将这美女搂在怀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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