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警官请说。”虽然得到了楚鹰的解释,可胡刚峰心不舒服,然而上头给他的命令是让他绝对服从楚鹰,因此他也只能将心压下。
楚鹰道:“晚点的时候,西北两城的人将会全都撤出來,我的驻地就是他们暂时的藏身之所,对我來说他们还有大用处,你们不要为难他们。”
胡刚峰还能说什么,只得点头同意。
楚鹰拍了下他的肩头,说道:“回去部署吧,这一战不但要向那些恐怖分子展现出咱华夏军人的铁血与强势,也要让所有人知道,任何妄图威胁华夏人民安全的暴徒,都将沒有好下场。”
说出这番话时,楚鹰自己都感觉到有些滑稽,因为他这个黑社会分子,同样是在威胁着一些人的安全,不过对此楚鹰并沒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因为他敢发誓自己沒有伤害过任何一个好人。
“楚警官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胡刚峰下车后,站在车前朝楚鹰敬了个军礼,然后转身离去。
决战前的一切基本上已经安排好和准备就绪,接下來就是真正的实施了。
楚鹰回到驻地的客厅之、张大帅、天残地缺和小鬼子几个人全都在场,正玩着扑克牌喝着酒,看上去优哉游哉的,好不自在。
“你们两个身上都有伤吧,还喝酒,就不怕把自己给喝死了。”楚鹰郁闷的摇了摇头,也坐了下來。
“华夏的白酒还真不是一般的烈,喝下去让人头重脚轻的,真爽。”索瓦洛夫猛的喝了一口,顿时挤眉弄眼又撇嘴的,那表情哪里是爽,简直就是苦不堪言了。
酒精这东西,对大多数人來说就是穿肠的毒药,不过对那少部分的來说,可就是玉露琼浆了。
体内有着暗劲,楚鹰沒有千杯不醉那么夸张,但真的喝起來还真的很不容易喝醉,可是他却一直都不喜欢喝酒。
见索瓦洛夫那不知道是真爽还是受罪的表情,楚鹰撇了撇嘴,沒再去理会他,朝小鬼子道:“你的伤咋样。”
小鬼子晃动了一下肩膀,淡淡道:“还行,能参加明天的行动。”
“这个就算了,明天我们有那么多人,不需要你们出手了,在这里好好的养伤就行。”楚鹰说道。
小鬼子冷笑道:“怎么,你怕我会拖后腿。”
“这倒不是,只是不想过早的将咱们的实力全都暴露出來罢了。”楚鹰笑着回应道。
小鬼子不再说话,只是猛灌了一口酒,接着舒服的躺下來,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气。
楚鹰知道他心里不爽,在这个节骨眼上受伤,不能参与到这次基本上要决定阿塔伊归属权的决战之种遗憾。
知道归知道,可为了小鬼子和索瓦洛夫的安全考虑,楚鹰还是不打算让他们出手,而执行其他的任务应该是沒问題的,便道:“明天,我和天残地缺去参加会议,狼崽子和小鬼子你们两个开着我的车保护大帅。”
他的车就是个移动的碉堡,在里面是最安全的,让张大帅在车里,沒人能威胁到他的安全。
“现代化战场,信息是最为重要的,若是我不能顺利的屏蔽掉一切与外界的信号,东突分子便有机会求援,而这帮特种兵也极有可能得到新的命令,到那时候我们就真的算是完蛋了,所以你们必须得保护好老子啊。”张大帅也清楚楚鹰是给索瓦洛夫和小鬼子找个不让他们闲着的事情做,他当然要把这件事说的更加重要一点,这样才能让他们不会觉得执行这个任务会委屈。
果不其然,听到张大帅的这番话,索瓦洛夫和村正弘一全都來了精神,只是两人对视一眼后,前者耸了耸肩道:“我们一个肩膀受伤,一个脚受伤,开车可是要手脚并用的,这不是难为我们吗。”
“我开车沒问題的。”小鬼子淡淡道。
“大不了你们两个一个掌控方向盘,一个掌控离合刹车油门得了。”楚鹰揶揄道。
索瓦洛夫沒好气道:“我们还沒有你想的那么沒用。”
楚鹰干笑了一声,也不打趣他了。
“明天的会议几点。”张大帅问道。
楚鹰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倒是忘了问巴图尔,他也可能忘了告诉我,反正咱们已经准备妥当,管他是什么时候呢。”
“这个却不一样,假如是早上的话,我们现在就要先行入城,寻找合适的位置了,若是明天的时候,就不必这么着急。”张大帅道。
楚鹰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给巴图尔打了个电话,接通后楚鹰把这个问題问了出來,那头的巴图尔道:“我正想给老弟你说,会议提前了,定在凌晨。”
“凌晨。”楚鹰皱了皱眉,看了下现在的时间,差不多是这也就意味着离会议召开,还有十二个小时。
“哈拉汗他们肯定是发现了我们正在召集人马,所以专程派人前來通知会议的提前召开,咱们有计划,他们也有应对的策略。”巴图尔说道。
楚鹰微笑道:“那也无所谓,提前就提前吧,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双方无论有什么样的策略,也都不过是小打小闹,对最终的结果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大局已定,双方任何的改变,只不过是以最小的损失赢得最后的胜利,而双方的实力却不会有多大的变化。
“那我们还用不用把人都撤出來。”巴图尔沉声问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人多也就意味着势大,一时的损失能够换回最终的胜利成果,他绝不吝惜。
楚鹰道:“仍旧是要撤出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