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声喊没让樊守止住动作,反倒是让孩子的母亲生气了,走过来拉着我的胳膊,朝我轻声警告说:“你别吵你男人,他可是这里的蛊公,谁家着了蛊,经他一治,都能给取出来的。你们外乡人不懂,看着就成。”
孩子他妈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孩受苦。
樊守大概将整根枯草插进孩子鼻孔中之后,孩子身体抽搐的越来越厉害了,孩子的母亲就跑过去按住他的脚,咬着唇,哭着看着自己的孩子。
我看孩子实在可怜,心里暗骂樊守不是人、愚昧!
就在这时,樊守居然把本来插进孩子鼻孔里的枯草,猛地一下给拽出来了,于此同时,枯草最末端上扒着一只黑漆漆的虫子!!
他拽出枯草之后,把枯草扔到地上,在虫子蠕动要跑的时候,他从妇女家的灶台上抓过一把盐,快速的洒在黑色的虫子上,顿时,虫子身子一僵不动了,几秒钟后,就化作了一滩发绿的浓汤。
我看到后,肉麻的抱着胳膊,呼吸都困顿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寄生虫吗?好恶心!!!
“是草鬼!不过,这下蛊的人虽然手法生疏,但是,下的蛊很歹毒。再迟一点,这草鬼就吸在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