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守白了我一眼,没理我。而是匕首猛地在汪洋脖子上划了一下后,就收回了匕首,放进刀鞘。
我在他划汪洋脖子的时候,惊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呃……不要……”
樊守真的要杀了汪洋?他之前不是还说要和汪洋合作吗?
就在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一声的时候,汪洋的手移到脖子上捂住,樊守随即抽出汪洋脖子上的一条银灰色的领带,围在汪洋的脖子上,替他包扎。
看到这,我有点不明所以了。
不一会樊守替汪洋包扎好,他吩咐我给他的手上沾的血迹处撒盐,我就赶紧去拿到盐罐子,替他撒了盐。撒完,樊守一拍手,那些血迹居然全部成了一层黑色的小虫子掉到了地上,然后在化成一滩黑色的血液浓汤。
“守哥,你在干什么呢?”我抱着盐罐子,疑惑的问他。
樊守道:“我在看汪洋的血液里还有没有血蛊了,结果……”
“血蛊是除不掉的。”汪洋不等樊守说完,就捂住脖子,另只手撑着陨石石台坐起身,虚弱的朝我们看过来。
目光看向我的时候,闪过复杂的情愫,不等我看清,他就移开了。
原来樊守刚才那匕首划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