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快来不及了,你快收拾收拾去参加发布会吧,算我求你了。”傅潜说着,就想推他进房间换衣服。
秦衍终于转过身,声音镀了一层冰:“叫你来的?”
傅潜一时竟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否。
“所以如果他不跟你说发布会的事,你根本不会来找我,对吗?”
秦衍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形笼罩着傅潜。
“傅潜,你是在心疼我的钱还是心疼我?”
面对秦衍的质问,傅潜的大脑已经停止了工作。
心疼你的钱难道不是心疼你的一种吗?
“如果你是心疼我的钱的话,不必了,”秦衍笑得惨淡,把她的手拉开,意有所指,“即使我真的沦落到穷困潦倒的那一天,我哥的公司那我还有股份呢。我哥有多少钱,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提到秦律,傅潜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面对秦衍话语里的讽刺,她突然找不到自己来这里劝他的理由。
她是惹他生气了没错,但她没必要为他幼稚的行为承担责任。
“是啊,像你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即使一辈子不工作都饿不死,我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