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上面的日期和地点，秦川拉着江溪流，偷偷尾随在了江山身后。他们的女儿要去表白了，而他们还要亲眼看着，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微妙。

地点定在了一个小教室，路念正坐在桌子上等着。江山犹豫着走进去，门关了，里面的场景就看不到了。这下秦川皱了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还得了？也顾不得什么礼貌和尊重，拉着江溪流就跑到教室外面蹲墙角去了。

到达的时候，他们只听到路念隐约的声音，很是温柔：“我知道。”

“那你还要出去念书？你别走行不行？我舍不得你。”这声音是他家没出息的江山。

路念笑了笑，伸手在江山的小脑袋上摸了摸：“乖，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了。哥哥去外面走一走，不代表我就不再等你长大。”

江山一愣：“你要等我长大？”

路念笑容加深，凑近了她看着她的大眼睛：“那当然了，你这个难听的名字是我给你取的，我觉得我是应该负责到底的。”

“可是我，好像还不知道爱是什么。是等待吗？”

“也许是。但我觉得，爱是连一个人的缺点都喜欢，却又想要为了那个人把自己变得更美好。江山，你愿不愿意让我为了你变得更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