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她应该找一个跟她差不多优秀的男人,两人旗鼓相当,这样两个人的心理就平衡了。你想,要是一般男人娶了你表姐,你表姐会拿人家当回事吗?只怕时间久了会嫌人家没用,搞不好红杏出墙。男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放个屁。他敢作声吗?一作声,女人就会说,这个家哪一样是你挣来的?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服气,快点‘屎壳郎上班——滚蛋’吧。”
路冰娜又伸手去挠他的腋下,韩枫笑得好辛苦、好可怜,说道:“你干嘛,冰娜。”
路冰娜不满地说:“你在骂人呐,骂我表姐不正经,你这等于骂我一样。”
韩枫躲开路冰娜的骚扰,喘了几口气,才说:“我没有骂她,我是就事论事。反正当她的老公不容易,如履薄冰,这辈子活得一定不轻松,弄不好还活不长。娶这样的老婆在家,大气都不敢出。两个人在床上,大概女的也得总在上面,男人想当一次男人,骑一骑她都不成。”
路冰娜听了咯咯笑,说道:“枫哥,瞧你说的,把我表姐说成什么人了,都说成武则天了。”
韩枫点了点头,说:“差不多,武则天跟慈禧是一路人,说不定比慈禧更厉害。”
路冰娜突然问道:“那你想不想娶她?”
韩枫一愣,心说:你在干什么?在试我的底线吗?嘿嘿,我又不是傻子,会上你的当吗?我是想娶她,让她当
我的女人,可是不能告诉你。他慢悠悠地说道:“我已经成家,有老婆了。”
路冰娜强调道:“我是问你想不想,没说别的。”
韩枫笑了,说道:“我根本不想。”心里却说,想也没有用,因为那不现实。想了也是白想,所以就说根本不想吧。
路冰娜嘻嘻笑了,笑得好开心,声音在屋里萦绕着,久久不止。笑罢,她说道:“我才不信你这鬼话。你不想,那你是不是男人?放着这么好的女孩你不要?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韩枫回答道:“我脑子没问题,是你脑子有问题。”
路冰娜不满,说道:“胡说,我有什么问题?”
韩枫说道:“你问那话,等于让‘关公战秦琼’。”
路冰娜依然笑道:“我这也是为了让你开开心啊。你说你不想,我信了。可是,我要是男人,我一定想娶她。那么美的姑娘,即使跟她过一天,我也知足。”
韩枫又泼她冷水说道:“红颜薄命啊。越漂亮、越优秀的女人,命越不好。你看苏小小、关盼盼、李师师、陈圆圆,都是美女、才女,哪个命好了?”
路冰娜说道:“除了陈圆圆之外,其他三个我不知道。”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是忘了,你对历史不大感兴趣。那三个,也跟陈圆圆一样的不幸。”往炕上一倒。
路冰娜伏在韩枫的怀里,说道:“对不起,枫哥,我没有念过什么书。以后我得多读点书,多一些知识,就像我大姐一样,你谈什么她都知道。”
一听提起路冰琪,韩枫的心里一格登,同时血液也热起来,连忙说:“好了好了,不说了,睡觉吧。”之后,便不再说话。
与校花相聚的这天到了,孙大亮和柳若娜晚上下班后,两人一块回家。孙大亮给柳若娜做好可口的饭菜,然后坐她对面,看她文静的吃东西,自己不吃。一会儿要去赴宴,得留点肚子。要不然,岂不白去了。
哪知柳若娜觉得一个人吃没意思。便给孙大亮装碗饭,让他也吃。孙大亮便把不吃的原因说了,柳若娜说:“少吃点,不影响正事。再说,空肚子喝酒,更容易醉的。”
没办法,孙大亮只好听她的话,乖乖的用饭,不过他倒真没吃多少。柳若娜见他听话,很开心。
饭后不久,孙大亮觉得该走了。柳若娜深情地望着他,拉着他手,嘱咐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你。”
孙大亮亲一下她的手,说道:“你放心吧。当你一觉醒来,我就在你的被窝里。”
柳若娜一听,脸红起来,说道:“你要敢回来钻我被窝,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我说到做到。”说着,甩开孙大亮的手。
孙大亮拱拱嘴,说道:“来,老婆,咱们来吻别。”
柳若娜哼了一声,说道:“少恶心了,你以为你真是我老公嘛。”
孙大亮叹道:“算了,不让亲拉倒。难道这世上就没有肯让我亲的人吗?”说罢掉头就走。
不曾想,柳若娜忽然蹿过来,勾住他脖子,把脸贴上来。
孙大亮说:“我不亲脸,我要亲嘴儿。”说着,便吻住她的小嘴儿。两手在柳若娜的胸上,后臀上忙活着。没几下,柳若娜便喘起来。孙大亮便舌入其口,猛吸她的舌头。柳若娜想说不要,如何能发出声音来。
双手过足摸瘾,孙大亮一只手在她的皮球般的胸上抓弄着,极尽挑逗之能事。一股股热流迅速传遍柳若娜的全身。孙大亮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抚弄她的后臀。时而如清风掠过,时而似台风凶猛,时而如洪水般急促,时而如小河般缓慢,这已经叫柳若娜受不了了,可这还不是最厉害的。
那手得寸近尺,竟伸进柳若娜那里,开动起来,在柳若娜最敏感的地方,时轻时重,时疾时徐地攻击。柳若娜感到有股热流流出来了,忙推开孙大亮,羞答答地跑进自己房里,去换内裤,她脸上热得厉害,心跳得也厉害。心说:我这是怎么了,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