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对陈黛林依然怀有强烈的占有欲。他的心态起伏不定,时而觉得有机会,时而觉得无望。不管怎么样,这个姑娘在他的心目中很重要。当他看到她脱衣服时,更是兴高采烈,他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陈黛林的衣服慢慢离身,露出衬衣;衬衣没了,露出胸罩;她的身子真像是艺术精品,那皮肤、那线条、那腰身,叫韩枫喜欢得无法形容。那胸罩简直是一个绝好的道具,使她的魅力更增加几分。由于距离远,他看不清她的乳沟跟一部分外露的肉球,但是他凭直觉,也知道她的胸并不小。
在这个时候,他真想冲过去,将距离拉近一点,看个真切。
再看下去,她又把裤子脱了,露出美腿跟内裤。远远看去,分明足一个性感女神。石头上放着的黑警服跟她雪白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想到她此刻的裸露程度跟她的身份,更叫人心猿意马。她还没有tuō_guāng呢,韩枫已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硬起来了,紧顶着裤裆,顶得好痛啊。
当瘦猴子逼着陈黛林接着脱衣时,韩枫也火了。他心想:不能再脱了,脱到这儿已经够了,再脱下去,可真叫瘦猴子占便宜了。宁愿我不看了,也不能便宜了瘦猴子。
当他看到陈黛林宁死不屈时,心里大为佩服。他暗赞道:真是好样的,有勇气、有魄力,我太喜欢她了。若能跟这样的女孩在一起,一天胜过一年。
等陈黛林躺在地上诱惑瘦猴子上前时,韩枫急了,握着枪就想冲过去。可是,那家伙手里有枪啊,万一狗急跳墙,伤了陈黛林可不好。这不是好机会啊,得再等等。
等到瘦猴子放下枪,跟陈黛林扭打在一起时,韩枫知道机会来了。只不过他的下身硬了,行动不便,他费了好大劲,才使它软一些,这才跑了出来。这时候大局已定,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到地上的枪。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陈黛林的胸罩被扯开,一对出来见人。当他看到那对妙物时,大脑一片空白,他好像晕了、失去意识。该怎么形容那一对东西呢?蚕言是苍白的,失去原有的作用;想像是多余的,没有那个时间。他只能盯着看,看那对东西摇晃着、跳动着、颤抖着。那粉红的、圆润的球体,像是被他心中的相机拍下来似的,真实地保存在他的大脑,永远鲜活,至死不灭。
他真想伸出双手试试那感觉,他有点不信那是真的。然而,没等他看过瘾,陈黛林已经遮起来、看不到了。她羞涩与慌张的样子,更增添了她的吸引力。他多想求她放开手,让他再过过瘾。
他之所以感到惭愧,是觉得自己出手过慢。如果早点出手,陈黛林就不用受那个委屈。只要他及时出手,还是有一半成功的希望的。这下可好,这次行动他没起多大作用,只给出了一个馊主意。唉,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说出去。绝对不能让陈黛林知道,她要是知道,只怕会张嘴就骂、举手就打,像下山猛虎一样扑过来。
正胡思乱想的工夫,屋外传来路冰琪的声音:“冰娜、妈,我回来了,韩枫有没有消息?”她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可是其中的关心与体贴,韩枫听得出来。他心里一热,立刻从炕上坐了起来。
只听陈熙凤说道:“冰琪,他已经回来了,没什么事。那个贼已经抓到了。”
路冰琪哦了一声。
韩枫只见门一开一关,路冰琪闪身进来。她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目光射出了万缕柔情,那高高的胸
脯把衣服都要顶破,而她的腰又够细、腿够长,多美的女孩啊,微张着红唇,白牙上闪着亮光。
四目相对像碰出了火花。路冰琪坐下来小声说道:“一切顺利吧?那歹徒很不好斗吧?我在学校上课时总是出神,学生们一定看出来有什么不对了。”说到这儿,低头微笑,美目却是瞟着韩枫。
韩枫一把将她搂过来亲了个嘴,说道:“还好还好,总算没有白去。我没有怎么出手,就已经大功告成,都是黛林的功劳。”说着,一只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地揉搓着。
路冰琪看了一眼屋门,在韩枫的耳朵上轻咬一口说道:“你想找死啊?冰娜跟妈都在外屋呢。”说着,推开韩枫站了起来,保持着彼此的距离。刚才瞬间的亲热,已经叫她脸红。白里透红的脸蛋,比苹果更美。
韩枫笑mī_mī,放低音量说:“找时间咱们再玩玩。我又想那事了,特想干你。”他有意将“干”字咬得重些。
路冰琪羞不可抑,摆了摆手,说道:“你跟韦小宝一样流氓。朽木不可雕也,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洗脸。”没等韩枫说别的,路冰琪已经像逃命地跑了。
屋里又剩下韩枫一人了。他心想:真是的,怎么这么害羞啊,彼此都不是外人,早已好得蜜里调油。不过,害羞的女孩更可爱,她跟陈黛林真是两种不同的美啊!陈黛林美得热烈,美得灿烂;路冰琪则是美得清雅,美得娴静。这正如太阳跟月亮,同样吸引人。
吃饭的时候,四人围坐一桌,大家自然要问抓贼的细节。韩枫当然不会据实相告,他发挥自己的说谎能力,说陈黛林透过口头劝导、武力威胁,使瘦猴子无法忍受,自己从山沟里钻出来了,想要逃命却被陈黛林当场打倒。又讲陈黛林当时是如何威风,如何指挥那些男警察,如何有风度等等,听得大家都聚精会神,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