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大根双手架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把着宝物,挺身而进,滋溜一声就进去了,“哦,你已经湿成了这样了。”
“啊……”芙蓉低叫了一声,“你还说,用力,用力。”
“好嘞,”大根伏下腰,手向下,解开她的衣扣,呵,她的胸衣都没有穿,他双手抓着她那坚挺、饱满、柔软的两只玉峰,就象抓着两只木瓜。
他狠狠地顶着她,象捣药一样,捣她,她捂着嘴呻吟着。
这时一束强光照在他们身上,随着是一个惊讶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这声两人都大吃了一惊,四目转过来看她,不该被看的事叫不该看的人给看了。
这个人叫他们大惊失色。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莲儿,电筒正好照在两个人接合处,一端已没在她妈的洞里,而另一端当然是连着大根,因为那是他的祸根。
莲儿顿时就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老公和自己的老妈搞在了一起,这叫她如何承受?
她的头一阵眩晕,正欲摔倒,大根赶紧从芙蓉体内抽出身来,将摇摇欲坠的莲儿给扶住了,“莲儿,你怎么样了?”
莲儿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大根和芙蓉正跪在床脚下,一个耳光、一个耳光地抽着各自的脸。
莲儿哭了,“我是万万没想到,你们会搞在一起,天哪,叫我如何接受?”
她抽泣着,身子抖个不停,可见她是多么的伤心。
大根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莲儿,我错了,你打我吧,骂我吧!”
芙蓉也哭着说:“莲儿,是妈错了,妈对不起你啊!”
莲儿坐了起来,“妈?你也配当我妈?”莲儿泪流满面。
芙蓉也泪如雨下,“是,你说对,我不配当你妈,我简直侮辱了妈这个词,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如果换成其它的事,我都可以原谅你,可是这种事叫我怎么原谅你?”
芙蓉哭着,表情很痛苦,“莲儿,是妈的错,是妈守不着寞,勾引你老公的,既然你不能原谅我,那我离开这,从此不再见大根,可是,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叫我怎么舍得离不开。”
莲儿淌下泪来,咬了咬嘴唇,“是你破坏了母女情谊,我永远也不想见你,你给我滚。”
“好,我滚,莲儿你保重,大根你也保重”说着,芙蓉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大根求着莲儿:“莲儿,你妈纵有错,我也有错,你赶她走,我没有意见,但请你让她天亮后再走,这大晚上,很不安全。”
芙蓉停住了脚步,心想,大根还是很讲情义的,这时候,还请求莲儿让她等天亮再走。
莲儿心如刀绞,毕竟她是她妈,“好吧,你天亮后再走。”
芙蓉回过头来,“谢谢你,我的女儿”
芙蓉捂着嘴哭着,开门走了,进了自己的房间,抱头痛哭。
在屋里的梁上搭了一根绳子,做了一个圈,踩上椅子,头放进了那个圈子里,她对不起她女人,实在无颜于天地间,然而就在她想蹬掉凳子结果自己生命的时候,她喉咙里一阵恶心,天,她怀孕了。
这孩子会是谁的?两个男人睡过她,一个是大根,另一个则是金虎,而她清楚地记得从金虎家回来后,她还来过月经,那么就是说,这孩子绝对不是金虎的,从金虎家回来后,她还跟大根睡过三次,一次在甘蔗地,一次在竹林,一次在镇上旅馆。算算时间,应该是在竹林那次中招了,对,错不了,这孩子就是大根的。
她摸了摸肚子,她想结果自己的生命,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何况,这是她和大根的爱情结晶,虽然是不伦,但那是真爱,这是老天赐予她的,她要离开这,这肚里的孩子就是她的寄托和活下去的意义。
她抹了抹眼泪,她不能死,她得活下去,将孩子抚养成人。
大根仍然跪在莲儿的面前请求她的原谅。
莲儿一耳光抽在他的脸上,“你该死。”
“是我该死”大根抓着她的小手,打自己的耳光,不断地抽,不断地抽。
把她的手都抽痛了,莲儿叫道,“够了,你把我的手打痛了。”
“哦,”大根松开了手,改用自己的手抽。
啪啪啪作响。
莲儿摸着她日渐隆起的肚子,“要不是看在宝宝的份上,我就会离开你,但我不想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我也想过死,但是我现在舍不得了,因为我有孩子,我多想听他叫一声妈妈。”
说着,莲儿掩嘴哭着。
大根将她搂进怀里,“莲儿,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见你妈了。”
莲儿扑在他怀里低泣着,心如刀割。
没有大吵大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平息,毕竟是家丑不可外扬,莲儿不想别人知道她妈和自己老公的事,不想这事闹大,自己忍着过去了,而凌晨时分,兰兰和小雪正在熟睡中,竟丝毫未觉。
天一亮,芙蓉就留下一封信走了。
信是这么写的:
我的女儿、女婿:
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们,我走了,我去金虎家了,做他的老婆,不会再回来了,另外床上放着我给你们的孩子织的毛衣,这是我做外婆的一番的心意。
如果你们原谅我,就来看我,你们保重!
信就这样,至于她为什么去金虎,她没有说。
但道理很简单,她怀了孩子,得给孩子找个父亲,她这样一个女人是养不活孩子的,所以去了金虎家,当然还有一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