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已经生气了。末未缩了缩脖子,低声说:“我现在也小......”
许文博脸色不变,腾出一只手来在末未的胸上捏了一把,笑意深深:“不小了,可以开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揪住衣领的男人:我都说是大姐了,你竟然还问我是不是一个女人,你傻吗!
苏正:早知道我就不开车了!
☆、强迫
末未十五岁的时候离开许文博,那个时候她留下承诺说,将来长大了会嫁给许文博。
但末未从没想过这个承诺会兑现,毕竟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可显然许文博不是这么想的。
被拷上手铐的瞬间,末未的眼睛瞪得像个灯笼,“许文博!你不要太过分!”两只手被他扳到后面铐死,而他则跨跪在她身上。
许文博其实长得很狂野,但却是让人舒服的狂野,就比方现在,末未被他死死的压在下面,目光还是情不自禁的顺着他脱掉的扣子往下看,常年健身不是没有好处,起码有眼福,许文博的皮肤是古铜色的,有汗水从脖颈处留下,在腹肌处流淌,最后渗进腰下不可描述的位置。
末未的目光显然取悦了他,他将衬衫丢到一边,俯身将末未的上衣往上推,露出肚脐,他不知怎的就笑了,伸出舌头舔了舔。
末未一阵颤栗,扭动着腰怒道:“许文博!你疯了吗!放开我!”
许文博抬起头,手指在她腰侧摩挲,像是在摸一件玉器,“当初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又或者,你心里是有了什么人,不愿意再兑现?”
“许文博,你今天敢动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末未怒目而视。
岂料许文博却是笑了,一双眼睛眯着微微上挑,“同归于尽好,生不能同时,死却可以,乖宝的心意我收下了,很开心。”
开心个鬼啊!末未企图将腿踢起来,却被他坐着压得死死的,反而是扭动的同时,碰到了一个炙热似铁的物件......末未顿时一停,霍地看向他,“许文博!你无耻!”
许文博依旧笑着,“我只对你无耻。”随即俯身在她小腹啃噬,一路向上,掀开她的衣襟,露出殷红的两朵红梅,他定定的盯着,蓦地舔了一朵,呜咽着说,“当初这里还像个小桃子,如今,却是......菠萝了。”
末未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耻辱感,她死命的往后躲,却半点位置都没动成,听着他这么说,先是一愣,而后更怒:“起开!给我说清楚!什么桃子!”
“哦,你不知道。”许文博的手指拨了拨梅尖,笑道,“你走前的两个月,曾在我房间的浴室洗澡。”
末未颦眉,这件事她倒是记得,不过那不是因为当时她房间的热水器坏了吗,而且,那个时候他不是不在房间里吗?她明明是偷偷进去的,出来的时候也没人看见啊!他什么时候看见的!
似是瞧出了她的疑惑,许文博又说:“我房间里有监视器,浴室也有。”
握草!末未啐了口:“你变态吧!”
许文博舔了舔唇,“若不是如此,我又怎么能提前得见你的芳姿。”
这人是萝莉控吗?她那个时候才多大啊!还没有多想,末未就发现这人开始动她的裤子了。
“我一向不喜欢你穿裤子。”许文博拉开链子,像是在做一件艺术,“我更喜欢你穿裙子,更美......更方便。”
末未这回心里真是慌了,她现在衣衫半解,裤子眼看也要不保,周围都是他的人,难不成这次真要......不行,她可不想和这个人在一块,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许文博,许文博,我有事同你讲!”末未急道。
许文博摇头:“不急在这一时。”
“急急急!你知不知道有个地方没有丧尸!”末未差点磕巴。
许文博手上的动作一停,凝视着她,那眼神似乎像是冰冻的,只不过下一秒,就又化开了,浓成一汪潭水,“那也等一会儿再说。”
末未脸都纠成一团了,“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什么过会儿,如果你真要做,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咬舌自尽!”
“我当然急不可耐,乖宝,你知道我等了多少年吗?你又知道在丧尸出现之后我找了你多久吗?如果不是因为你从d城逃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我追着你出来,你以为你会在这里遇上我?”许文博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形,笑道,“咬舌自尽?乖宝,你是我教出来的徒弟,学的都是怎么自保,如今你跟我说自杀......你觉得我会信?”
许文博的手指顺着她的唇滑下来,在她那两只小白兔上停了停,然后一路向着腰后摸去,最后停在一处,猛地抽出她后腰的那把枪。
末未咬着唇,脸色泛白,“你还不如杀了我!”
许文博看了看枪,一把丢到了一边,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睫,“我不会杀了你,你是我的,从里到外,命也是我的,由不得你。”
说着,他咬住了她的脖子,就像叼住了一个猎物,牙齿在皮肉上细细的研磨,她能感觉到糯糯温温的舌尖在上面画着什么,像是字,末未绝望的闭上眼睛,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上写着他的名字。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急匆匆的喊:“大哥!头!有急事!你听见了吗?快出来有急事!”
许文博贴着她的脸,细细的在她耳廓上舔了舔,闻声,长叹一口气,吹得末未又麻又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在她身上伏了许久,胸膛上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