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急了:“怎么能不要钱呢?小凡你放心,虽然我欠着公司二百多万,但我私人也还有点钱,只要嗓子能好,多少费用我都出的。”
看她情急,叶小凡笑了,道:“柳小姐看来小有家底啊,行,十块钱挂号费,也不用现钱,明早请我吃早餐就行,其它的嘛,我说了我不是医生,治病另有方法,真不用钱。”他玩笑不象玩笑,认真不象认真,柳妍有些拿不准了,看柳芽儿,柳芽儿哼了一声,“妍妍你不管了,交给我,我来对付他,他是我儿子嘛。”却又对叶小凡涎着脸笑,“是吧?”
“哼哼,之前怀疑我是流氓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我是你儿子啊?”叶小凡哼了两声,对柳妍道,“天晚了,柳小姐你先休息吧,没事的,我先想想,一定可以治好的。”
“谢谢你,小凡,谢谢你。”柳妍起身相送,柳芽儿忙道,“小凡,你的衣服。”自己到里间换了,把衬衫拿过来,又招手,“儿子,晚安。”
叶小凡瞪了她一眼,柳芽儿便嘿嘿笑。
这么一折腾,差不多十二点多钟了,可叶小凡还是睡不着,因为柳妍这种寒中带火的症状,他不知道具体用什么回春床才好啊,是先清火,还是先怯寒,而床不是药,治病全靠春线引导春水,然后凝聚人体的春气,清火就清火,怯寒就怯寒,夹杂在一起,那要怎么弄,或许真性会,或许回春门的门主也会,但叶小凡却当真不会。
在床上翻半天睡不着,索性又到楼顶去,破和鸡爪还在,看来就算有人上来,也不会有人深更半夜的到这小塔楼上来,就算上来了,也不会有人吃他的鸡爪和喝他的破,叶小凡自己不嫌弃,喝酒嚼鸡爪,左思右想,还是漫无头绪,捉摸半天,还是决定第二天到书店买几本书看看,像什么黄帝内经,伤寒论,千金方啥的。
大约两三点钟才睡,第二天一早,就被电话叫醒了,是吴小妹打来的,原来今天是周一,他们开学,吴小妹想趁他车会学校,偷摸到了他家门口,却发现大门紧锁,只好打了电话,她不打来电话,叶小凡还真忘了自己是个学生呢,看来,得眷想办法治好柳妍的嗓子回去才行,就把来南京找柳芽儿的事儿说了一遍,吴小妹知道这事儿跟她爸和姐夫有莫大干系,也不便撒娇,说了独自搭车去学校,就挂断了电话。
叶小凡趴
在床上,揉了揉因为晨勃而翘起的大兄弟,略微思索一下内裤被他梦中扔在哪儿了,一瞅,在床头柜上呢,又拨通了红绫的电话,将柳芽儿的事儿说了一遍,请她给班主任告个假,便挂断了电话。
这边电话刚挂断,那边门就响了,竟然是柳妍,说是亲自做了早点,请他过去吃饭,这下,小屁孩竟让成了大明星的恩人,一个激动就从床上站了起来,刚要说好,却没料到,大兄弟正翘的天高,柳妍原本笑嘻嘻的脸蛋突然凝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