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脑子有坑?”秦子忱冷冷一眼瞟了过来,苏清漪嘿嘿笑了笑,靠在他肩头。秦子忱的气性消了许多,他将她搂在怀里,好半天,终于道:“清漪,其实我就总是在担心……”
“担心什么?”
秦子忱抿了抿唇,没在说话。苏清漪玩着他头发,看着他漂亮的眉目,静静等候着。好久后,秦子忱终于道。
“你会再走。”
就像过去一样,给了他希望,又让他满是绝望。
苏清漪静静看着他的面容,夕阳的光落在他的面容之上,她温和出声:“子忱。”
“嗯?”
“其实,从来没有任何一份感情,是被许诺必须在一起的。没有谁必须和谁在一起,也没有谁必须和谁在一起一辈子。所有的感情,都是水到渠成。”
“两个人相爱,自然就在一起。两个人不爱了,自然就分开。人一辈子,爱情其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