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很紧的腰带,突然松开了,陈曼妮打了一个冷战,两条腿激烈地蹬踏起来,两只手死死抓住松开了的裤子,惊恐的尖声喊叫着:“不……你干嘛呀……
不……不……绝不……“
凌峰根本不理睬她的抗议,强力把她的两只手从腰间掰开,捏在了一起,用力地压在了她的头顶上边。《+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陈曼妮的上身完全暴露开来,两个鼓鼓的,白嫩的,随着身子的扭动和两条腿的蹬踏,在胸脯上动荡不已。腰带被松开了,裤子因为刚才的蹬踏退到了胯上,露出了里面的象牙色短裤。
凌峰的身体后退,压住了陈曼妮疯狂蹬踏着的两条腿,控制住她以后,最后的攻击就开始了。作为豪门的贵妇,作为一个高雅的女人,三十六年了,陈曼妮第一次遇到了被人强行脱裤子这样的情况。
她的两只手被凌峰牢牢地压在头顶上面。凌峰脱她的衣服时,她没有反抗,那是因为她还能忍耐。因为她寄希望那就是最后的底限,寄希望她还能把身子洗干净,再站立起来,她还能重新昂首挺胸地蔑视他。
这会儿她明白,凌峰是要把她推上绝路,她不能忍受了,愤怒地拼命扭动着身子,两只脚,拼命蹬踏着。
凌峰死死地摁住她的手,压住她的腿。手是摁住了,她的两只手挣不开,也动不了,腿脚却被她挣出了一只去,陈曼妮挣脱出的那只脚,像疯了一样地敲砸着,床板被她砸得咚咚乱响。
凌峰知道违背她本人的意志,强硬脱她的裤子的举动,是挺见不得人的一件事儿。可是,她致于这么闹吗?!要知道她做的那个事儿更见不得人。
既然大家的事情都见不得人,还有什么好说得?!这个事她根本就没有理,凭什么还这么理直气壮啊!
凌峰骑着她的腿,摁着她的两只手臂,强力驾驭着心急如火的陈曼妮。他紧张地呼呼地喘着粗气,动作生硬,很不自然。此刻的凌峰已尽到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是,她的裤子绷在两边的胯骨上,就是不肯下去。
陈曼妮拼命转动着想挣出两只手臂,手腕的关节扭得发出了钻心的疼痛,还是不能挣开,恨得她发出了激烈的斥责:“畜牲,你不要脸,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你?!”
凌峰嘿嘿地朝着她笑了一下,说:“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不来点真格的,这事能过去吗!?”凌峰的话让陈曼妮使劲闭上了两只喷火的眼睛,紧咬着牙关,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和鲜红润泽的牙龈。
趁陈曼妮精力不集中,凌峰抬起了,把身子转了过来,陈曼妮一轻,不自觉地也抬起了,凌峰突然下手把她的裤子从她那丰满的上拉了下来,一直拉到了腿弯上。
“不、不、不……”惨叫声中陈曼妮使劲地弯起腰,蜷起了腿。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的贴身的三角裤,被连带着拉了下来,斜挂在胯上,暴露出来的她的的肌肤,从没经过风吹日晒,白嫩、细腻的像煮鸡蛋的蛋青一样,边上露出了一角的,黑得闪着亮光,看在眼里黑白分明,触目惊心。
几乎被剥光了的陈曼妮,像一条刚刚出了水的大鱼,身子扭动的极有力度,只见她的臀部浑圆,大腿玉润修长,整个人鲜活白嫩,非常的晃眼。能够如此贴近地感受陈曼妮拼命扭动着的,几近的身体,凌峰的内心承受了空前巨大的冲击和震憾。
陈曼妮着的身体扭动的非常坚决。一个一贯娴静、文雅的姑娘,因为屈辱而疯狂,而爆发出的能量,再加上处子的神圣和神秘,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不过,她那暴发的能量很快就消耗殆尽了,在凌峰强力地控制下,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她恨自己无能,绝望地蹬踏着两条腿,叫骂着:“流氓,不要脸,你,不要脸,哎哟!不、不……畜牲……”
陈曼妮的暴发被凌峰强有力地压制住了,她的意愿在这种压制中被强力扭曲了。
因为凌峰的和的侵犯而极度的屈辱与愤怒,她的意愿变得像钢轨一样。然而,这粗重、强硬的心愿没能挽救她,反而害得她油尽灯枯,她喘不上气,胸口堵得厉害,感觉都快要吐血了。
陈曼妮绝望地尖叫着,叫声短促、急迫,听上去就象是世界末日了一样。她的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蹬踏中闪烁着玉石一样的光泽,她的两条大腿沟相对是静止的,看得比较清楚,这两条腿沟也很白,更湿润,并缺少光泽,却显得比大腿娇嫩许多,道道折线历历在目。
激烈挣扎中的陈曼妮害怕斜挂胯上的掉下去,她高高地挺起了腰,惊恐地左右扭动着两个胯。
看着眼前的情景,一股血涌到了凌峰的头上,他的心脏砰砰地巨跳不止,脸色赤红,两个眼睛灼灼地放着光。
凌峰转过身,倒骑到了她的身上,他要完好无损地把她的三角裤剥下来。沉重的身子坐上了陈曼妮纤细的腰部,他那宽厚的身子和粗腿把她的一双手臂被挡在了背后。
凌峰在她的腰间动作着,陈曼妮把拼命地抵在床上。她拼尽了全力,却没有给凌峰造成更大的麻烦,他先把斜绷在胯上的弄平,再把两只手伸到她的下面,托住她的,一点一点移动了下来,最终,她的一条象牙白色的三角,被完好无损地拿了下来。
骑在拼命挣扎的陈曼妮身上,不顾身体的剧烈颠簸,凌峰仔细地里里外外地翻弄着她的。
这条三角裤已经使用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