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怀着满腹的复杂情绪,被一种惯性推动着,凌峰用左手摁着陈曼妮的肩膀,右手的四指扣进她紧绷绷的文胸里面,就势猛地一拉。雪白的文胸的一个带子被他拉断了,原本绷得极紧的文胸完全松了开来,两个鼓鼓的颤颤地裸露出来!
裸露出来的让凌峰体验到了惊艳!
两只鲜嫩鲜嫩的丰满、挺拔,白的欺雪斗霜,细腻的胜过凝脂。的峰巅之上,小樱桃般圆润、光洁的,和圆圆的,都是那种很淡很淡的粉红色,衬在雪白之上,像初绽的花朵一样含羞弄俏!的质感,又使得它们艳丽的花朵,多出了十分的凝重。两朵粉红色的小花,在雪白的肌肤上开的十分骄傲。
陈曼妮的一双已经完全成熟了,但在它这饱满的成熟上,还留着初长成的痕迹,和那浅浅的粉红,仿佛还非常非常地羞于见人!边缘点点乳突的粉红,和乳突间透出的嫩嫩的白,像掀开的石头下边,急忙蜷缩的白嫩幼虫一样不肯见光!陈曼妮乍一露出的,让凌峰感到刺眼!感到惊心动魄!
凌峰稍稍地挪开了眼光,他有点不敢正视了。
两个完全裸露之后,陈曼妮才想起了躲藏,她拚命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把身子翻转过去。
凌峰的两只大手摁住了陈曼妮的两个肩膀,虽然他不能卒睹她的那两个,却也不肯让她背过去。
陈曼妮疯狂地扭动身子,不但没能把身子背转过去,却让两个极有力度地在胸脯上动荡了起来。挣扎中的她,内心非常的矛盾。身子的激烈扭动表示了抗拒与她的愤怒,这是她想要表达出来的情绪。而两个的剧烈动荡,却是她不愿意的,她想用抗拒,对凌峰的侵犯表示愤怒。然而她的却让这个的男人看了笑话。
凌峰拉断了陈曼妮文胸的肩带,把仍挂在她身子上的文胸拿了下来。拎在手里的文胸却雪一样的白。
经过了殊死拼争的陈曼妮,头发没有乱,乌黑秀发曲伏在雪白的右肩膀上。
两只桃一样鼓鼓的高耸着!峰巅之上,是两片刺目惊心的淡淡的粉红!
樱桃一般圆润的,像鼓出的两个尖一样!在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这两个尖峰艳丽无比!纤纤的腰肢,平滑的,与包裹在裤子里的丰满的臀,形成了两条极美的孤。她的裤子有些掉,绷在了胯上,露出了极为性感的,小巧的、溜溜圆的肚脐眼儿。
面对眼前这洁净、白嫩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凌峰像根木头,呆立着,手足无措。陈曼妮两手交叉抱着胸脯,紧夹着两条腿侧倒在床上,那样子,像是一条搁了浅的美人鱼。深深地坠入了恐惧的深渊的她,一脸的惊恐不堪,眉头深锁,眼睛紧闭,两片乌黑的睫毛,小扇子似的翅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一根一根戟立、剑指,历历可数。
死寂的房间里,凌峰凭床站立,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身的陈曼妮。
她用洁白粉嫩的两条手臂护在胸前,纤细的手臂不能完全遮住胸脯上的两个鼓鼓的,白嫩的。
陈曼妮紧紧地抱在胸前的两只手臂,对于凌峰是没有什么大用的,他把她的两只手臂视做无物。她的那两只,刚才他可以随意地抚摸捏弄!现在就更可以了,不仅可以摸弄,还可以用嘴品尝!可以把胸脯压上去!这些想法,更刺激了他的!
他的已经把裤子高高的支了起来了,涨得有鸭蛋粗细!一种登峰造极的澎涨感,让他恨不得立即进入她的身体!
凌峰把行动转移到了他自己身上,正在一个一个地解着胸前的衣扣。敞开胸怀,露出胸脯,脱去上衣,凌峰爬上了床。
寂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嗷的一声嚎叫,凌峰甩掉手上他的脏背心,猛地扑向了陈曼妮,压在了她的身子上。仰身躺在凌峰的身下,他那沉重的身体和浓烈的体味居高临下地笼罩、掩盖了陈曼妮。
她抱在胸前的两条手臂奋力抵挡着凌峰石板一样坚硬的胸脯,勾着下巴,使劲地向一侧扭着头,困难而急促地喘息着。
凌峰抬了一下胸脯,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强力分开她紧紧抱着的双臂。结实而健壮的前胸,压上了陈曼妮敞开着的,向上鼓着的,柔软的,白嫩白嫩的胸脯。
接着,他把手臂她的背后,让她的胸脯用力抵住他的胸。身材修长而又苗条的陈曼妮,让凌峰感受到她的胸脯,厚实和柔深似海!
让他的胸腔里漾起了浩浩荡荡的热涌,和无边的慰藉!陈曼妮真切地体验到了人们常说的灭顶之灾的滋味,她努力地抻着脖子仍感到喘不上气。她使劲内收着下巴,扭着头在凌峰肩颈之间的空隙,困难地喘息着。
凌峰晃动起胸脯,更加地感受到了她陈曼妮那两个的弹力和柔软。胸腔里不断涌出的血气翻腾着,澎涨着,因为没有出路,最后全都集中到了他的两腿之间,他的现在已经涨得有鸭蛋粗细,一尺多长了,硬得简直就像一根铁棒!
躺在床上的陈曼妮,承载着凌峰粗壮沉重的身子;虽然她拚命地扭着头,他的脸靠她的脸仍旧很近,近的都能感到她的脸上的热度!陈曼妮脸的热度似乎距离他的心特别近,一下子就把他的心暖热了,给了他一种与她心贴着心的亲切感。
凌峰没好意思把脸贴到她的脸上去。那种心贴着心的感觉,已经让他很满足了!如若把脸贴在她的脸上,把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