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老人那张笑眯眯的脸,故意装做糊涂,“老人家,我不明白您说什么。什么是桃花运?”
“你不明白?”张老先生眼睛里闪动着那种睿智的光芒,“我看你是在装糊涂啊!你敢说你没有fēng_liú吗?小子,你有几个情人了?”
“这纯属于诬陷了。”我无力地抗辩着。
老人目光忽然变得很锐利地盯着我,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怎么?有胆子做,却没胆量承认吗?男子汉大丈夫,既然敢做,就要敢担当!狡辩抵赖都是孬种!”
我脸上一热,坦诚地望着老人,“对不起,老人家请你原谅我没有说真话。我不是不敢说,而是怕说出来会伤害我妻子。”
张老先生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这还像一个男人说的话。看得出来你为这事很苦恼,对不对?”
我点点头,“是。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很苦恼啊!”
“能和我说说吗?”老人的神色变得慈祥亲切起来,“我比你多糟蹋了很多年的粮食,多少比你见的都一些。也许我会给你点建议。怎么样?”
我望着老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让我感觉很亲切,像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我想向他倾诉自己的烦恼。于是我开始把自己来首都后遭遇说给老人听。
“小子,”张老先生听完了我的讲述后笑着问我,“你知道什么是fēng_liú吗?fēng_liú的定义是什么?”
我想了一下,“应该是说在男女关系上不太检点。坦白讲就是好色。”
张老先生连连摇头,“错!大错特错!你说的不是fēng_liú,而是好色贪淫的sè_láng。我告诉你,fēng_liú的定义不是这个。何谓fēng_liú,简单点说就是率性而为,敢爱敢恨,活得潇洒自信。这才能称为fēng_liú人生!”
我点头表示赞同,“您说得有道理。不过,好象在大多数人的印象里,fēng_liú就是好色的代名词。”
“是那些好色之徒败坏了fēng_liú这个词!”老人显得有点气愤,“始乱终弃是狼子,有情无义是浪子,追求ròu_yù是sè_láng,无情无义则是qín_shòu!fēng_liú而不下流,多情而不绝情。这才是真正的fēng_liú之子。”
他说的话很像那个算命老人说过的。但我不得不佩服老人的这一番精辟见解。他说的还真是有道理。我问他,“老人家,你是不是年轻时就很fēng_liú?”
老人嘿嘿笑了,“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我年轻时可是一个fēng_liú人士啊!想不想听我fēng_liú史?”
我对这个有趣的老人产生了兴趣,忙点头说,“想啊,我很想听听您老人家的fēng_liú历史。”
“我可以说给你听,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张老先生笑眯眯地说。
“您说。”
“你不要叫我老人家或者张老先生,这就是我的要求。”
“好!那我称呼您什么呢?”
“叫我老张,张老头,老头子都可以。对了——不要称呼您,不要用那些敬语。明白了?”
这是一个不拘小节的老人,和我一样喜欢开玩笑,也很和我的脾气,“好,我就叫你老张,行吗?”
“好!就这么决定了。”
老人开始讲述起来,“我原本是大陆人。十一岁时随父母去了美国。我父亲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因为经营有法,积累了大量的财产。到了美国后,他开了一家很大的公司。我有三个姐姐,同父异母的姐姐。知道吗?”
老人脸上带着一丝顽皮的笑容,“我爸爸就是个fēng_liú人物,我有三个妈妈。”
“你爸爸有三个老婆吗?”我好奇地问。
“当然了!不过那个时代是允许的。”
我点点头,那是上个世纪的四十年代,当然允许一夫多妻了。
老人继续说下去,“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男孩。也许是继承了爸爸的fēng_liú天性,我从小就喜欢美丽的女孩子。你知道我交第一个女朋友时多大?我告诉你,我那时才十二岁啊!嘿嘿,厉害吧。”
我伸了一下大拇指,“厉害,厉害。佩服,佩服啊!”
“我们华人生来和犹太人一样聪明能干。我爸爸的公司越做越大,生意也越来越红火。很快就成为了当地一个有名的商人。生活真是幸福啊!‘福兮祸所依’,也许是我们的快乐让老天都妒忌吧。我十六岁的一天夜里,家里忽然起了大火。我的爸爸,妈妈,以及三个姐姐都被火烧死了。只有我因为和女朋友约会回来晚了,才幸运地躲过了这一劫。”老人叹息一声,“从那时开始,我在这个世界上就在没有亲人了。”
我也为老人凄凉的身世感到难过。没有想到老人洒脱地一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也许我那些亲人的命运就该如此吧。我当时难过了一段时间后就想开了,人不能总活在痛苦里,那样还不如死算了。我既然活着,就该快乐地活着,就算为了死去的亲人,我也要快乐地活着。”
我点点头心想,怪不得他在知道自己的病情后还这么乐观开朗,原来他早已经历过太多的苦难折磨,早以漠视生死了。
“家虽然没有了,可是我爸爸的公司还在,那是一家很大的公司。作为张家唯一的幸存者,我继承了公司和所有财产。因为我还不满十八岁,公司暂时由人代替我管理。而我就开始了自己的fēng_liú人生。我和许多美女约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