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陈襄,沈连城自没有住在水云涧的道理。当日,她便听了父亲的话,搬回到家里住了。
是夜,临安城某条僻静的巷口,月光拉长了两个黑衣男子的身影。
一位躬身者对另一位堂堂而立者道:“主公,墨将军死了,尸体埋于水云涧后山。可要着人好好安葬?”
“怎么?痛惜他了?”被称主公的男子阴声发问。
“属下不敢!”躬身者听言身体屈得更低了些,样子几近惶恐。“墨濡早在京都私自行动暴露了身份,便已经死了。”
“算他将功抵过,优待他的家人。”声色仍是冰冷的。
“是!”
这天的夜色,比往日都要美。广袤的天空,繁星璀璨。
沈连城立于家府牡丹阁最高的阁楼上,独倚栏杆,望着远天的景致,嘴角绽放了一抹高兴而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