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北安和姚丽娟夫妻很恩爱,又是正值yù_wàng强烈的中年时期,但他们所处的环境却一直压抑着他们彼此的渴望。东屋有个守寡的崔花花,里间里还睡着三个都已经懂事的孩子,所以他们晚上想亲近的时候,总要等到夜深人静了,一切障碍都没有才可以做,还不能弄得动静太大,这样的压抑就更升腾着彼此的渴望。
在铺被的时候,他们都要铺两双被褥,那个做样子给孩子们看的,睡的时候两个人各睡各的,早晨的时候也是各睡各的,但中间这段深夜的时间,两个人会搂在一个被窝里的。
今夜是他们好几天也没机会做那事的特殊夜晚,彼此的渴望都是那样的强烈。两个人先是躺在各自的褥子上,由于是夏天,也不用盖被子。熄了灯以后,两个人都睁着眼睛躺在那里,都本能听着里屋孩子们的动静。虽然感觉孩子们都睡了,但毕竟此刻还没到夜深人静呢,保不准就会有个孩子还没真正睡去呢。
躺了一会儿,杨北安感觉有些受不了的,就悄悄地挪到杨丽娟的褥子上。
只见姚丽娟背对着他侧身躺着,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透过窗外散落下来的月光,岳母丰满的曲线越发显得诱人。姚丽娟是个知识女性,加之所处的睡觉环境太复杂,她睡觉一般都是穿睡衣的,或许这在那个时代的偏僻乡村里是绝无仅有的。
杨北安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感觉软软的、热热的。他又慢慢将手滑入了她的股缝之中,感受着她yīn_bù传来的热度。这个时候,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她根本没有睡着,也知道他在抚摸她,只是,她可能还是感到有些不是时候,担心里间的孩子们还没睡熟,才继续保持着原来的睡姿。
杨北安脱下下身仅有的裤头,将身子贴了上去。他把手从她内裤边伸进去,才发现她已经湿的不象样子了,她的溪水早就流了出来,还让他摸她的一只手变得粘糊糊的。
在杨北安抚摸她的过程中,她始终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于是杨北安把她的内裤扒了下去,让她的屁股就毫无保留地裸露了出来。之后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摸着,只感觉她从小溪里流出来的黏液,很快地就沾满了她的那个地方。他看到她装睡,就故意将手指直接插了进入,并来回地冲击着,很快他的手指上也粘满了黏液。
杨北安抽出了手指,从后边抱住了她,用粘乎乎的手指去抚摸她的rǔ_fáng。姚丽娟不再装睡了,她反过手来,主动握住他的硬物,开始不停地套动。身子也转了过来,贴着他的耳边说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孩子们还没睡熟呢,要是他们听到了多不好?再等一会吧!”
“怕什么,他们已经睡熟了,你没听见他们的呼噜声吗?在你没回来之前就都睡了!”杨北安也紧紧地贴着姚丽娟的耳朵,夜里他们只能这样说悄悄话,这种低语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见,除非是说些不是背着孩子们的话,才可以正常说。
“那可不一定啊,往天这个时候他们都不会睡熟的,孩子们大了我们要注意了,大磊十六岁了,小蕊也十四岁了,什么都懂了!”姚丽娟虽然此刻被他撩拨得春水荡漾的,比他还更渴望快点,但她还是担心里屋的孩子没睡熟,就忍着不肯放开。
“这样像做贼似地,我觉得也没必要啊,我们也不是偷情,我们要是不做这事儿啊,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讨厌花花儿!”姚丽娟嘴里轻轻嗤笑着,用手轻轻捏了他一把。
“幸亏你没得上那些女人的那种病,你要是得上了,你想不花花也不行了,有些女人啊,大白天的就逼着男人做这事儿呢!”
“你看见了?”
“你还别说,我还真的遇见了一回,那是我去下去做工作遇见的,我当时就出来了,真尴尬!”
姚丽娟突然想起今天在小白鞋家遇到的同样羞人的事儿,就忍不住,说:“你还别说,我今天去小白鞋家就遇到了”
“你快说说,怎么回事!”杨北安似乎很感兴趣。人一旦在床上,所有人都没了身份地位的区分,都还原成人的食色本性。
姚丽娟先是不说,脸热热的,但最后还是说了:“她正在用一根黄瓜弄自己”
“啊?黄瓜难道比男人的东西要过瘾?”杨北安一边是好奇,一边是挑逗她。
“我怎么知道讨厌!但我想要比你们男人的玩意大啊!”
“难道大就好啊?”杨北安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她胸前的rǔ_fáng。虽然她的已经是快四十的女人,但握起来仍不失丰满,那丰盈柔软的感觉,比她年轻时候的rǔ_fáng更有味道。
玩了一会,杨北安就受不了,下面也硬得不得了。他忙将硬物送到她的臀部缝里,试着寻找那快乐的源泉,可试了几次没找到,姚丽娟轻笑着用手扶住他的小弟弟,送到她早已粘滑得一塌糊涂的小溪口,帮着它一点点进去,臀部也开始一前一后地摆动起来。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不顾及任何了,唯有此刻的快乐感觉。
没过多久,杨北安感觉她的小溪内的水越来越多,两个人的下体都完全被她的水弄湿了,“呱唧……呱唧……”的声音响个不停。姚丽娟的功夫非常好,小溪好象会收缩似的时紧时松,让他的小弟弟在里面快活得如鱼得水。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娴熟,还时不时扭过头来,将滚烫的双唇封住他的嘴唇,舌尖不停地在他嘴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