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眼神灼热地盯着隋彩云的那个用手抠隐秘处的动作,嘴里也喷着热气,问:“要是男人的东西插到你那里面,真的比你自己用手指插能解痒?”
隋彩云感觉到了曲勇的那喷着火苗苗的眼神,但她没想到这小子问的这样直接,但这样带着某种猥亵的直接却没让她反感,相反,心里像是得到某种说不出口的慰藉。她的眼神也本能地瞄到了曲勇的裆部。天啊,那个大帐篷好高啊,她开始想入非非:这个小子的玩意肯定不小,不仅从那个帐篷的形态这样断定,而且从遗传的角度分析也不能小了,他爹曲海山的东西就出类拔萃的大,当年自己十七岁的时候,被曲海山的那个大玩意破身的时候,她都当时昏过去了。可是让她悲戚的是,眼下曲海山的那个玩意虽然依旧不减当年,但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他在夹皮沟大队里的女人不下十余个,自己能分到的公粮是有限的,对自己目前的变态的渴望,那简直是杯水车薪那样无济于事。
隋彩云瞄着曲勇裆里的那个轮廓,突然间有了一种渴望:要是这个小子那个东西能为自己解痒,那可是一件不错的事,一个小生荒子,硬邦邦的有力气,还每天在一起,有的是机会。而且这也是对曲海山忽略自己的一种报复。
隋彩云眼睛里媚光一闪,他要细致地回答曲勇的提问,说:“那是当然了,手指插进去即细又短,根本够到里面,最痒的是里面很深的地方,只有男人的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进去才可以戳到那个深处,被男人的大东西戳了一回,就可以缓解很久的”
曲勇被这样细致入微的描述刺激得受不了,身下的那根东西在剧烈的痉挛中更无限膨胀,头头上的奇痒在加剧,他呼吸急促地看着隋彩云。
隋彩云已经看出这个小子已经入道了,已经难以自制了,就趁热打铁,娇声说:“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用你的硬东西替我解解痒?”
曲勇几乎被什么燃烧着,眼睛瞪得溜圆,长大嘴巴喘着粗气。
“宝贝,你为我解痒你也不吃亏啊,你也是快乐的,你还不知道操女人是啥滋味吧,那种滋味啊,就像神仙的感觉,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说着,她竟然把裙子掀起来,把内裤也褪下来了,让曲勇更清晰地看着自己的那处隐私。
曲勇终于忍耐不住说话了:“我想,可是你是我的继母啊,不应该这样的!”
“小子,你从来都没管我叫过一声妈,这个时候咋又成你继母了?你不是总说我和你没任何关系吗?那样更好了,我们只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你快来做吧!”说着,她的手指扒着她的那个地方,几乎把里面粉色鲜肉都扒出来了。
曲勇眼睛盯着,说道:“可是,让我爹知道咋办?”
“你傻啊?这种事咋能让你爹知道呢?他只有黑天才回到这个家,你怕啥啊!”
“还有小芳和小婷呢,她们也会发现的!”
“她们两个今天去她舅舅家了,今晚不会回来了,现在家里就你和我了,你还犹豫啥啊,那种滋味可好了l来吧!”隋彩云扭动着身躯,把腿更分的大大的。
曲勇终于忍不住了,他开始解裤带。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传来一个男人的一声干咳。曲勇和隋彩云都惊慌地整理衣服,他们知道是曲海山回来了。
曲勇趁爹还没拉开外屋房门的时候,猫一般快速溜出东屋,回到自己的西屋去了。
曲海山进到外屋后,又直奔东屋自己的房间。曲海山是个人高马大又相貌不错的男人,一张方脸上红光满面的,金鱼眼鼓鼓着,时刻放着亮光。
曲海山进到外间的客厅里的时候,隋彩云早已经从里屋出来,坐在外屋的半截炕上等着他。曲海山坐在沙发上很警觉地打量着隋彩云,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有些慌乱,极其不自然,就问:“你怎么了?”
隋彩云知道曲海山是个很狡猾的男人,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如果自己说没什么,他会真的怀疑什么,就借机说:“你说我怎么了,那种病又发作了呗,里面痒的厉害,刚才还自己挠来着!”说着就又掀起裙子,野浪地动作起来。
曲海山坐在那里似乎无动于衷,躲开眼神,说:“哪天我进城再给你带回点药来!”
“那药管什么用啊?上了跟没上一样哎呦,痒死我!”说着又扭动着双腿,索性把内裤又褪下来了,手指深深地陷进去。
她这样的情态和动作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根本勾不起曲海山的反应,坐在沙发上看着别处。
隋彩云自己用手指插了一阵子,突然就奔到曲海山的跟前,叫道:“你快来给我弄弄!”说着,就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前开门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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