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清晰地记得那是今年夏天的一个下午的事,她”com曲海山见夏兰出乎意料地进来,顿时眼睛放出亮光来,贪婪地盯着她美妙的身躯,好半天才问:“夏兰,你来大队部有事儿吗?”
夏兰怯懦地抬起眼神,看了一眼旁边正在算账的冯四海,低声说:“大队长,我是找你有事”
曲海山已经预感到这个平时对自己不理睬的女人,肯定是为她男人的事来的,心里一阵惊喜和得意,他也看了一眼旁边的冯四海,然后对夏兰说:“那我们到会议室那屋子里去说吧!”说着他自己就先出去了。
夏兰犹豫了一会,也出了那个办公室的门,神色紧张地跟着曲海山去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即是会议室,也是大队招待客人的地方,里面有沙发和茶几什么的。夏兰极其紧张地低垂着目光,手里揉弄着自己的衣角。
曲海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目光淫邪地打量着夏兰。那个时候女人虽然都是很宽松的衣裤,但夏兰诱人的女人曲线还是朦胧地展现着,她确实是一个身材和容貌都很美的女人。曲海山入木三分地扫视了一会,就问:“夏兰,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就快说吧!”
夏兰低着头嗫嚅了好半天,才说:“大队长,我是来求你了,求你高抬贵手,不要再让那些民兵折磨我的男人了,我男人他身体都是病,自己都难活,咋能经得起那样的折腾呢!求求你了!”
曲海山心里虽然得意,却是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说:“你这是什么话啊?民兵和群众对四类分子的专政和劳动改造,那是革命形势,必须不能放松,你怎么能说折磨他呢?难道对阶级敌人还要手下留情吗?”但他马上又放松了口气,说,“再者说了,全大队的四类分子有十几个,你让我单独照顾你男人,我凭什么啊?以前啊,我倒是想看在你的面子上适当照顾他,可是这些年你也不给我面子啊”曲海山说完,竟然摆出要走的样子,从沙发上站起身,还向门口迈着步。
夏兰有些慌乱着急,猛然转回身,拉住曲海山的一只手,眼泪汪汪地说:“大队长,我求求你了,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啊?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我好可怜啊,我男人的体格太弱了,禁不起那样的折腾的!”
曲海山也没想走,而且似乎被这样的娇怜立刻融化了,把她拉坐到沙发上,眯着眼睛,说:“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虽然很为难,可是只要是他表现好,主要啊,还是你表现好我还是愿意给你想办法的”说着,他的一只手,已经搭到她的大腿上,开始试探着抚摸。虽然是隔着裤子,但对曲海山”com
夏兰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这个摸,脸红心跳地忍受着,但她不失时机地央求着:“大队长,我就依靠你了”但她感觉曲海山的手有向她胯里面侵袭的迹象,就急忙站起身,不知道是想躲避还是想转身出去?可曲海山却冷不防从背后一把搂住她的腰,将硬邦邦的下体紧贴在她高耸的丰臀上。
夏兰有些不知所措,半推半就地轻轻动着身体。尽管她在来的时候已经有过最坏的打算,可真正要发生什么,她还是无法忍受,脸上火烧火燎的,心脏在剧烈地跳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面对。
曲海山紧紧地抱住她,并将嘴贴近她的耳根,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身子颤抖了,同时嘴里发出压抑的闷哼,并左右猛摆,想挣脱他。夏兰从来没有接触过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的身体,她本能地慌乱着。
曲海山一向肆无忌惮,对侵袭夹皮沟的任何女人很不愧疚,尤其是这个自己垂涎了很多年的女人,今天送上门来当然不能放过,就算是霸王硬上弓也要上了她。他用力将她压在墙上,使她面朝墙壁,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紧紧扣住,并上伸压在墙上,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滑向她的胸前,那两个rǔ_fáng在他的揉捏下,弹跳着一会儿并拢,一会儿分开,并随意变换着形状。
曲海山野性爆发,无法控制手上的力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哭喊着:“你干什么……别……啊……”
这是一个单独封闭的房间,又是大队部里几乎没人了的时间,曲海山不担心她的哭喊会被人听见,于是并不停止。他凑到她耳边,用喘着气的声音说:“我知道你男人身体不好,又肾虚,你不寂寞吗?你这么招人稀罕,你不知道你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吗?你不渴望被男人宠爱吗?……”
还没他说完,夏兰就大声说:“你放开我,我不想被人强迫,我……我不是那种女人,我”
话音未落,曲海山用嘴封住了她的唇,强吻着她,当他的舌头与她的舌头纠缠的时候,拼命的吸吮,她只从嗓子眼发出隐隐的哽咽声。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将身体压得更紧,他的手从她的胸前往下抚摸到腹部,即平坦又柔软的腹部,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一紧一松,没有多做停留就顺着小腹向下面攻去,她挣扎的更厉害,但根本无济于事,没有任何阻碍的时候,曲海山野蛮地解开了她裤子上的挂钩,讲手伸进去,侵入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裤揉弄她的密口。夏兰本能地扭动着身躯,做着不太强烈的挣扎。
曲海山将下身更紧的压在她的臀部上,她为了躲避他的手加紧双腿,并向后挺腰,他抹上她的腰,紧紧扣住,下面硬邦邦的东西,感受着来自充满弹性的臀部的积压,那种感觉,简直就像她在配合他。
曲海山将她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