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叔叔,你爸爸以前跟盛磊是好兄弟吗?”
她没忍住,一下子就问出了口,见他脸色沉了下来,立刻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好像以前听刘惠提过……”
“她又说了什么?”
林莞挠了下他的手心,不敢说。
“你说就是,老子跟一小姑娘计较些什么。”
她这才低下头,将刘惠曾说得话慢慢复述了一遍,“她、她说……盛磊当年有个好兄弟,去别家会所闹事,后来就……被……”林莞说到这里,不敢往下讲。
“被打死了。”他声音冷冷的,接下了她的话,“说得没有错,就是我父亲。”
林莞脸色一白,背脊僵直。
“可关键是,我父亲从不去那种地方。”顿了顿,他才继续道:“然后紧接着,盛磊就带一号人去会所楼下烧纸,直到人家关门大吉。”
她沉默半晌,这才渐渐有些领悟。
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既然当年是好兄弟,他父亲……很可能就是被骗去的。
然后出了那种事。
林莞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头发,还是有些不明白,“可是盛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