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江栖梧不知道去了哪里,取而代之的则是手机的拍摄声音,方颜想要挣扎,可她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断肢所束缚,而这血人就这么爬了上来。
粘稠的血液瞬间把白色的床单瞬间染红,血人的嘴巴张开,露出锋利而带着猩红血液的牙齿,明明眼珠子也被挖了出来,可它却还是冲着方颜诡异的笑着。
方颜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人朝着自己一步又一步的靠近,她的恐惧到达了极点,却还是无法动弹,只能等待眼前的血人将她慢慢撕碎。
直至她听到了有什么声音,终于从这个该死的噩梦之中清醒。
方颜开始拼命的尖叫,她喊出了声音,已经无法顾忌眼下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她喘息,额头上的冷汗顺着枕头滑落,方颜努力的想要看清楚旁边睡觉人的真面目,却见到江栖梧担忧的眼神。
那一瞬间,所有的恐惧都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化为了乌有。方颜平静下来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眼神可以给予她的会是如此大的安全感。
“做噩梦了?”
方颜发出了一个音节回应,回应之后,却开始觉得有点丢人。虽说她平日里经常会做噩梦,可从未像现在这次噩梦如此混乱的,仿佛在这个噩梦里面,她看到了最近发生的几件案子的影子。
小姐杀手的分尸行为,伪装成管道工人的摄像行为,还有最后由自己的师傅经手的那个催眠咬人案件,可三起案件,这不管是凶手还是死者都没有任何的关联性。也许,这噩梦正在跟着方颜警告着点什么。
方颜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也一时间无法判定这个噩梦到底是代表着什么寓意。她的沉默让江栖梧变得不安起来,江栖梧以为方颜还在害怕,她下意识的把方颜搂在怀中,温柔的说道:“别怕……我在这里。”
方颜还是没有回应,抱着江栖梧的腰间紧了几分,脸紧紧的挨着她的玉兔。
这种姿势让江栖梧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低声哀求道:“圆圆姐,别贴这么紧。”她的声音有些无力,听上去却是十分诱人的。可方颜当做没听到,她甚至还下意识的蹭了蹭玉兔,仿佛只是为了激起江栖梧更加的害羞。
方颜仿佛也听到了江栖梧的心跳声,可她的衣服实在有点多,“栖梧,外套脱了吧。”
江栖梧点了点头,起身想要解开外套,却见方颜微微抬头,摆出了一副欣赏的姿势。这一下,她似乎才想起自己里面到底穿着是什么。而眼前的方颜,似乎也意识到她里面穿着的内容。
"圆圆姐,你……”
方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怎么了我?”
看方颜的反应,江栖梧憋了好久,这才挤出三个字,“你转身!”
方颜继续逗着江栖梧,看着江栖梧那已经红的像是熟透的脸,感觉这江栖梧的有趣,也学着上次江栖梧愚弄着她的口气说道:“嗯,大家都是女人,你在害怕什么。”
江栖梧的脸更红了,压低声音说道:“圆圆姐,你欺负人。”
这反应,让方颜变得更像欺负,于是她更加无辜的凑近了点距离,“我没有啊,我这是关心你,毕竟房间里开着暖气,穿这么多对身体不是很好。”
江栖梧咬住了下嘴唇,不满的说道:“你分明知道我穿着什么。”
“穿了什么?不能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