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现了……
布鲁不会去追究木棍出现的原因,他的脑袋此时想着的只是这样的问题:如果侬嫒真的发现偷窥的人就是他,该怎么办?
躺在床上,望着木屋盖顶,好一会,他坐起来,迅速地脱他的衣服……
“豁出去了!侬嫒夫人喜欢粗长的,如果她过来,就让她看到我的粗长……她喜欢了,自然就不会为难我!如此一来,她也会知道我真的偷看到她的秘密,她自然有着顾忌。到时候,大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相安无事。呵呵,真聪明!今晚竟然在母女的眼前,都脱了衣服……”
脱罢衣服,光溜溜地躺回木床,看着一片的黑暗,心中暗叫:不行啊,这里没有灯光,侬嫒夫人什么也看不到……
正思谋着到哪里弄些光亮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是侬嫒过来了。
他急忙躺好,睁着双眼看着那门……
不久,侬嫒停在门前,她站一会,才走进柴房。
柴房里一片静默。
许久,侬嫒道:“布鲁,你可真够大胆的!”
布鲁睁着眼睛,心里重复地想:我睡着了,不理她……
“在精灵族里,我并没有对不起你,每次都给你吃好的,你却跑到我的窗前偷看我睡觉.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黑暗中,亮起彩色的精灵神芒,照得木屋耀亮……
“侬嫒夫人,不要杀我!我没有穿衣服,你如果使用魔法,卡真和卡兰会知道的……”
布鲁的话刚落,光芒立即消失。
侬嫒在亮光闪耀的瞬间,已经知道布鲁没有穿衣服,也看清楚了他高挺的、粗长的“兽之根”。
她愣在黑暗中好一阵,忽然坐到床沿,问道:“你刚才在窗户前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我……我没有……我一直都在这里睡觉……”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
布鲁默然一会,道:“我再怎么聪明,也是你们的奴隶……”
侬嫒沉默一会,道:“为何到我的窗前偷看?老实回答我,别把我当无知小孩!”
“我妈妈说,每个女人都守着一些秘密。所以,我想知道夫人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你现在知道啦?”
“嗯,知道了……但我可以忘掉……”
“你可以忘得掉?”
“可以的,我发誓。”
“你也许可以假装忘记,可是我却难以忘记被偷窥……”
“夫人,我只是想瞧瞧……我没料到夫人在那样的……”
“是不是很惊讶?”
“是的……”
“那我也告诉你,每一个守着寂寞的女人,几乎都有着同等的秘密。我的夫君离开我已经六年,但是我仍然要活在世上不知道多少年!我完全可以另找男人,但我的内心,不想找。即使要找,也不会随随便便的。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很长的时间来度过寂寞或者寻找……然而你身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贸然地撞破一个女人的秘密,除非你怀着特殊的目的。说吧,你想了解我的秘密,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想……我想……”
“说,否则我杀了你这个杂种!”
“……我想操你!”
布鲁决定孤注一掷,因为他在窗前,明明听到她呼唤他的名字。
她在使用木棍的时候,就是幻想着被他操的……
“你觉得你够资格操我吗?你只是一个肮脏的杂种、卑劣的贱种,你算什么东西!”
“夫人,我刚才不但看到不应该看的,还听到不应该听的。虽然你在叫喊着我是杂种,可是你偏偏是喜欢强壮的、粗长的,而我这个杂种,就有着比任何一个精灵都强壮的体魄和粗长的ròu_bàng。所以你刚才使用木棍的时候,就幻想着是我在你的身体上。杂种,虽然被你们唾骂,可是你在瞧不起我的血统和人格的时候,同时也在幻想着我。不如我们来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肮脏的交易……”
“继续说.”
“你的丈夫已经离开人世很久,按精灵族的观念,你是完全可以重新寻找一个伴侣的,根本不需要对丈夫感到不忠。你那在天堂的丈夫,也愿意看到你生活得美好。也许因为精灵族里的男性太少,难以找到合适的,所以你不愿意去找,又或者是因为你想维持你高贵的、贞洁的灵魂或形象,你最终没有找一个新的伴侣.你从心灵上,还是想忠于你的丈夫,可是你的身体,却已经效忠于你手中的木制yīn_jīng……”
“别说废话,直接说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我的交易就是,你和我,谁都不说感情,我代替你手中的木棍!”
“你觉得你能吗?”
“没有什么不能够的,彼此没有感情,和木头差不多……”
“但是,真正的木头,永远都不会软……”
“夫人,你也要记得,木头永远都没有温度、没有搏动、没有肉感、也没有重量……哎呀!你抓住我干嘛?”
说得正流畅之时,布鲁突然感到自己坚硬的ròu_bàng被侬嫒的嫩手握住,从ròu_bàng上传来一阵夹握的舒爽……
“你确定这是一个秘密的、纯粹的交易?”
“是的,纯粹的交易!我代替木棍,你可以完全把我当成木棍……你知道的,木棍不会说话,也不会烦你……”
侬嫒又陷入沉默。
——布鲁有些不安……
“……跟我到房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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