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莎还要长,ròu_dòng却这么难找,要不是我用手指chā_chā,还真怀疑你有没有洞口!”
他自称懂得许多,可惜他不知道,以丹玛的阴裂来看,她的yīn_bù的容纳性肯定比曼莎的要强些,只是阴裂的大小并不能够决定yīn_dào的大小,加之丹玛乃正正经经的精灵chù_nǚ,自然难以看得到她那联接着小yīn_chún的yīn_dào通口。
“……不知道能不能够进入?虽然出的水比曼莎多很多,可是洞口几乎看不到,确实是太小了,如果我有像精灵男性那样的yīn_jīng就好了,唉,我尽力吧!看看我的ròu_bàng的坚硬度够不够,如果够的话,墙都能够钻穿的,就像钢枪可以戳穿坚石一样……”
布鲁握了握自己的男根,抬首又看往丹玛的脸蛋,惊见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连脖子和胸胸都红透了,他忍不住喊道:“哇,丹玛,你昏迷了还害羞?”
其实,这是因为淫香的作用已经在发挥,而他所施放的迷香正慢慢地减弱,此消彼长的,淫香就把昏昏沉沉中的丹玛燃烧到极点……
“原来你也会害羞,这正合我意!丹玛,接纳一个杂种的淫根吧,我会让你生出另一个杂种的,让这里以后都是杂种的世界,看你们是否还敢轻视杂种!你们总是纯种才好,我偏偏要让你知道,杂种才是最优良的……插了!”
布鲁右手撑着床板,左手托起丹玛的右腿,趴身上前,左手松开,她的右腿自然地曲撑着,他手握着ròu_bàng顶开她的大yīn_chún,继而撩翻她的小yīn_chún裂缝,直抵裂缝底部的位置,他觉得应该是校正洞口了的,可是老是顶不进去,使劲过头,那沾了她的体液的guī_tóu又会沿着阴裂滑上滑下的……
“啊……噢……”
蓦然听到丹玛强烈的呻吟,布鲁惊得抬起脸,这一看的,吓得他的jī_bā几乎阳萎……
丹玛的眼睛是睁开的,那双眼睛直直地瞪着他,两颗眼球就像是烧着的火珠一般,(虽然他说他懂得很多)他难以了解这样的眼睛,是代表愤怒还是说明欲火……
就在他惊疑之时,丹玛张嘴淫叫道:“噢、噢、噢!我要……我要……噢,我要……”
她要什么,她没有说清楚,但她在此时仰起半身,右手伸到她的mì_xué里就刺扣……
“我要……我要……”
“噢噢……”
布鲁愕然一怔,终于明白丹玛要的是什么,心头狂喜之时,他也抛开一切,高呼道:“丹玛,这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亲自向我强烈要求的,事后你如果不认帐,我也不怕你!”
拿开她的手,他立即全身趴到她的身上,她的双手就像是抓到救命草一般紧搂着他的身体,并且仰首上来,用她的胸脯磨蹭他强壮的胸膛,同时像饿狗般狂吻着他的脸庞,嘴上发出一种含糊的语言:“噢,我要……噢、喔……要……给我……”
“丹玛,你别急,给我点时间!再怎么要,也得我找到洞口进入啊!谁叫你生得这么小的?要是曼莎,我早就插烂她了。”
布鲁喘着气,拱着屁股,手持着ròu_bàng尽力地往里挤,折腾了一会,他的guī_tóu挤进那小小的肉嘴,就在此时,丹玛迷迷地喊出一声:“疼……”
……
强烈的压迫感由guī_tóu传来,那种像是被柔嫩的肉嘴紧咬的感觉让布鲁舒服得呻吟,他知道他已经进入洞口,臀部毫不犹豫地暴然压挺,整根ròu_bàng进入女人的肉壁,就像是把女人的身体在瞬间分开两半,那种撕裂的感觉传到他的脑中枢竟然是如此的清晰:chù_nǚ闭合的yīn_dào终于被强劲的男性生殖器撕分开来……
“啊……好痛……”
木屋里响起丹玛那撕心裂肺的痛呼,狂智中的她不顾一切地抓爪住布鲁的背部,十个纤指在他的背部刮划出十道鲜明的血痕,痛得他反射性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骂道:“抓我……”
没有丝毫的犹豫,进到她紧窄的肉道,布鲁开始一种狂乱的刺插,丹玛的十指抓得他的背有些痛,他认为她这是要跟他比拼,然而给了她一个耳光,她却没有在意,他觉得不应该用“耳光”来征服她,应该用下身的ròu_bàng穿烂她的yīn_hù,叫她知道他布鲁也不是好惹的。
“丹玛,你的穴儿超紧的,比曼莎的紧多了,真不愧是chù_nǚ……”
布鲁呼喝着,双手撑在丹玛的两颗rǔ_fáng旁边的床板上,臀部剧烈耸动,巨根迅速地撞入、抽出,再撞入、再抽出……
性器相撞的“啪滋、啪滋”之声响个不停,丹玛痛得眼泪狂流,可是情欲迷智的她顾不得初次破瓜之痛,在她燃烧的ròu_tǐ和疯狂的内心里,只有这样的一个念头:chā_wǒ,狠狠地chā_wǒ……噢啊,chā_wǒ吧,插破我的身体,插破我的灵魂,让燃烧的情欲得到最强烈的放纵……
布鲁同样浓喘着、呼喝着……
“贱妇,婊子,装什么高贵,说我不能够给你提鞋,我插烂你……呼嘿……我插!chā_chā插……”
“啊……痛!啊噢,啊噢!插得我舒服,我要插……插噢!噢啊,噢啊……插……”
虽然是初次,然而因为淫香的迷智作用,丹玛根本就不在乎下体的裂伤,她体内燃烧的火焰,仿佛把她的身体全部烧空,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她只想让外界的什么物体充塞进来,胀满她燃烧的空虚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