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夫人听到这,脸色才真正缓和了下来,并点了点头。
外甥是什么样的,姜家和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他好了,他能得的,至少拿了一大半给了姜家,外甥媳妇哪怕是他从外面娶来的,对姜家也从无不恭敬之处。
这事来告知她,也是因敬着姜家。
终究是不能得寸进尺了,姜大夫人这满腔的怒火终是歇停了下来,口气也低了,朝外甥媳妇叹道:“你们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也不是,”许双婉笑笑,“总有些东西,是舍不脱的。”
姜大夫人怅然,“舍不脱如何?当年宣容他们可是舍得脱,眼见兄长大祸临头,他们带着人分宗就走了,如果不是他们是同一个父亲,他们连宣家的祖宗都不想要。”
只为求自保。
只有他们姜家的老太爷,带着他们到处求人,就为着能把他的命从圣上手下抢回来,老父亲那时候进了宫跪了好几天,最后是人晕了过去被抬回来的。
这人走了就走了罢,要真是有骨气,又何必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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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场大考一过,春闱也就结束了。
但审卷也马上开始,殿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