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站起身来,伸手指了指虚空,好像对着简大家一般,继续骂道:“如今好了,完成了心愿,自己拍拍屁股走了,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难道活着就这么难吗?”
难道活着就这么难吗?也许,活着对某些人而言就是那么难。
简大家给林婉儿讲述了当年故事,但是简大家没有讲述自己当年女扮男装去书院读书的那段美好时光,无论书生韩崂山后来做过什么,简大家一直坚信着他在书院生活的某一瞬间是真的爱着自己的,而自己即使到了今天,拿着银簪子亲手杀了他,可是心中还有着一抹温情。
所以大婚那天,书生韩崂山将简大家背在身上,简大家看到他两鬓白发,忍不住用手理了理。
林婉儿骂着骂着,开始呜咽,悲伤漫过眼眶,眼泪如同绝了堤的洪水,最后化成一句最深沉的思念:“简姐姐,你在哪里?”
简大家留下了虎头鞋、连环画和几页书信,几页书信将韩家的事情说了清清楚楚,主要就是当韩崂山月夜追杀、年书生进韩府、新婚钉杀韩崂山的事情。
至此,韩家的事情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