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蕴笑了一下,神色了然的询问:“你是想说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你不欠我、我不欠你,拿了离婚协议,从此两不相干?”
郁颜顿了顿,想说她或许不是这个意思,但又确实是这个目的,她最终点了点头:“嗯。还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拉住了我,我受的伤不会这样轻。”
她记得那大理石铺就的阶梯有多高、有多陡,坚硬冰冷的仿佛是最最无情的利器,撞在人身体上只剩下了疼,无边无际的疼。
她看见了萧蕴脑后的伤口,更记得那日血液滴在脸颊上的温度,散发着新鲜的血腥气,弥漫在她的鼻端和嘴唇,侵蚀她的脑海和记忆。
她最后的记忆是男人在她嘴唇上撕咬——那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吻。
是窒息的,痛苦中仿佛染了罂.粟。
萧蕴:“你因为我遭了无妄之灾,我救你是应该的。”
郁颜捧着水杯,没有立刻说话。
萧蕴:“那个时候……看见你受伤的时候,我发现,我真的不是那么想离婚,之所以会同意……”纯属无奈。
他耸了下肩膀。
积劳成疾的人他听过许多,但是忧思成疾的,郁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