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道,“不冷。”
他沉吟了一会儿,“鸳鸯,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已经自由了?”
鸳鸯回答,“我知道。”
章赦眯着一双带着酒气的眸子静静瞧了她许久,沉默了一会儿,像是认输一般轻叹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投壶我以前从未中过,如今这般百发百中还不得人怀疑,是沾了你的光,也是占了那群醉的失去了判断的人的便宜。”
鸳鸯将双手背到身后,几颗带着手心余温的石子落到了地上,“大人不想中吗?”
“想,”章赦笑道,“所以多谢你了。”
鸳鸯抿了抿嘴角,“大人客气了。”
章赦转身走了几步又歪回身子突然问了她一个问题,“鸳鸯,你过过平常人的生活吗?”
鸳鸯在章赦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大人口中的平常人是哪类人?”
“像一个普通的闺阁儿女。”
鸳鸯想了想,摇头,“没有,不过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
“为什么?”
身后的人许久都没有传来回应,就在他忍不住快要停下脚步时,身后的人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