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再有个小厮,黑丑黑丑的,可是怪敦实,跟恁一卵,俩孩子好养活。”
黑子笑着说:“恁竟敢骂俺,俺要罚恁一下。”
“咋罚?”
“亲恁一口。”
“恁敢!”
小黑子猛地在小闺女脸上亲了一口,没等他躲开,小闺女滚烫的嘴唇就主动迎上去,俩人紧紧拥吻在一起……。
俩人靠在塔身上,微风吹来,小闺女身体微微颤抖,小黑子抱起小闺女钻进了炮洞里,这里光线有点暗,可是比外面石台上要暖和许多。
小黑子热血上涌,他从小闺女嘴里抽出舌头,无师自通地去吻她的额头、耳垂、下巴、脖颈……,小闺女气喘吁吁,她动手解开黑子的衣扣,把自己的shuāng_rǔ紧紧挤压在黑子的胸膛上。
黑子心痒难忍,冲动地要解小闺女的腰带,被顽强地阻止了。小闺女在黑子耳边说:“俺要等到洞房里才给恁。”
黑子浑身一激灵,只好说:“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小闺女说:“这里太冷了,咱回吧。”
黑子说:“好吧,俺真想在这里一直待下去。”
从洞里到石台上,再到石台底下,小黑子都是先下去,再把小闺女接下去,到了山坡上,小闺女因为刚才过分激动,身上还是软得没点劲,小黑子只好背着她走。
从寺院门口经过的时候,一只猫头鹰嘎的一声怪叫,扑棱棱飞到了草
丛里去了,接着就传来人笑一样的叫声。小黑子不防,吃了一惊,腿软得差点坐到地上,小闺女坚持要下来跑,说啥都不让背了。小黑子只好搀着她,慢慢下坡往供销社走。
供销社院里人不多了,屋里还在开会。
俩人悄悄溜进各自屋里,娘还守着灯打盹,见小闺女进来,就问:“咋到这时候呢?”
小闺女说:“开会呢,老也没个完。”
娘说:“白日活累,黑了还开会,真是要人命。赶紧洗洗,早点睡吧。”
小闺女应了一声,就打水洗涮睡觉。临睡前,悄悄瞅了白主任和小黑子那屋一眼,已经熄了灯,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