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不知为什么,心微微颤了颤,张了张嘴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驰看着他叹息一声,一副过来人的语气道:“他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对你的?三个月,最多三个月,他就会失去新鲜感,然后一脚把你踹了,另觅新欢。”
“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人。”樊星的声音很轻,轻到他自己都觉得很没底气。
陆驰笑了,“你啊,都想我这种人交朋友,可见就是个小笨蛋,这会儿肯定被他哄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哪里能听得进去我的话?不过算了,感情的事情,别人说一千道一万都比不上自己摔一跤来的实在。等你哪一天被他甩了,伤心难过痛不欲生的时候,我陪你去喝酒,一醉解千愁,然后把渣男忘的干干净净,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