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害怕了,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架势,外面的人张着大嘴,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很快,一队警察跑出来维持秩序,而另一边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来。
“小姐,boss到了!”神一突然和打了鸡血似的,没等阿妙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推开车门出去了。
神星阑的到来把记者都引了过去,神一趁机带着阿妙进了警局。之前年长的那个警察带着她进了一间屋子。
“放心,boss马上就进来。”神一送她进去,“我们就在门口。”
阿妙忐忑的走进房间,发现里面已经站着五个人了,有男有女,身形都和她差不多。
“麻烦你站在这里别动。”警察指了指最旁边的位置,等她站好以后,冲着摄像机做了个手势。
面前是一面镜子,阿妙看过电视剧,知道镜子是双面的,另一面的人可以看见她们。过了大概五分钟,一个警察进来请她出去。
“神星阑!”她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希望见到这个男人。
神星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神先生……”那个年长的警察不知道该怎么说。
阿妙这时候悄悄走到神星阑耳边:“我可能被陷害了,目击者肯定指认了我。”
“这位警官,律师没来之前,我们不会回答任何问题。”神二拦住警察,阿妙跟着神星阑走进一间小会议室。
进去后,神一指了指墙角,在耳朵上比划了一下。阿妙看了眼摄像头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了。
“害怕了?”神星阑挑着嘴角,“那天你整季雪的时候怎么不怕。”
阿妙一听,眼睛都直了。
“你……你什么意思?”明明是这个男人让自己干的,现在却来问她!
神星阑敲了敲桌子:“被你整的那么惨,肯定不会就那么算了的,你说对不对。”
“啊!”阿妙张了张嘴,看看墙角的摄像头,又看向神一。
不是说有人监听,不能说话吗?
神一完全看懂了阿妙的意思,努力的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boss的行为我永远不能理解……
“你们俩眼抽筋了?”神星阑见阿妙对神一挤眉弄眼的,压下心头的不舒服瞟了神一一眼。“出去。”
神一挥了挥爪子,在阿妙万般不舍的眼神里溜了出去。
“你很喜欢他。”神星阑突然问。
阿妙本能的点了点头:“神一很好啊!”
只有神一才能跟她正常说话聊天,神二是木头,只会执行他boss的命令。
“很好……”
阿妙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又犯病了,赶紧转移话题:“你刚刚的意思,是我想的那样吧?”
“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还没说呢!”
“因为你不可能想到我想到的东西。”
这句话好耳熟!
阿妙还真去回忆了,反应过来后气呼呼的瞪了男人一眼,正想说话,门外传来敲门声,神二推门进来。
“boss,律师来了。”
除了神一和神二,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走进来,他身后跟着那个带阿妙回来的警察,不过他看上去脸色不怎么好看……
“对不起神先生,我刚下飞机,过来晚了!”眼镜男人特别客气的跟神星阑打招呼。
神星阑点点头:“开始吧,要问什么赶快问。”
年长警察苦着脸和两个年轻警察坐到他们对面。
“据我们调查,神先生的车是三天前被偷的,而根据监控录像里的记录看,和昨天的嫌疑犯很像同一个人,我们……”
“陈警官!”眼镜男人打断他的话,“从法律的角度上讲,我们不接受任何好像或者可能这种假设。”
姓陈的警察抿了抿嘴角:“我知道,那我们就说昨天的凶杀案。”他看着阿妙,“刚刚目击者指认的是你。”
“按照他的笔录,昨晚死者开着那辆偷来的车和你在酒吧见面,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吵了起来,然后你跑出酒吧,死者追了上来。”
那个目击者说阿妙跟死者后来又在车里吵,然后车子就开走了。接着凌晨四点,警察发现这辆车在一个小巷子里打着双闪灯,于是上前询问,发现了死者。
“死亡原因是胸口被利器所伤,而凶器是一把中型水果刀,你们在不远的垃圾桶里找到的,上面还有我当事人的指纹。”
眼镜男人翻了翻手里的资料,笑笑说:“案发那辆车有我当事人的指纹不奇怪,因为她是我老板的未婚妻,曾经坐过那辆车。”
“水果刀上的指纹我们不否认,但是……”眼镜男人目光犀利,“你们凭什么保证,有指纹,有目击者,就表示人是我当事人杀的?”
陈警官都想跪下了,他面前这位是大名鼎鼎金牙律师邓建,也是神星阑的御用律师。
什么叫凭什么保证?难道有目击者有指纹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如果按照警方的推理,那么我们一样也有。”
邓建恭敬的对神星阑做了个手势,神星阑慢悠悠的开口:“昨晚,前一晚,大大前一晚,大大大前一晚,我的未婚妻都跟我在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旁边的小警察脱口问出来,遭到了过来人陈警官的白眼。
神星阑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男人和女人整晚在一起,还能干什么。”他顿了下,“唔,如果你们想要指纹我们没有,但是我们床上有某种液体,应该也算证据。”
阿妙已经目瞪口呆了,她觉得神星阑一定是被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