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五抬起头,“你要我保护她?”
神星阑看了阿妙一眼:“只保护人,不要杀人。”
“我知道,善后很麻烦!”丁五特别自觉的说,“弄残可以吧?”
阿妙:完全不想要这样的人保护……
“那我要仔细记住她的味道。”丁五站起来走到阿妙身边。
季氏。
“boss,季严又和政府那边的人接触了。”
神星阑抬起头:“没事,继续盯着。”
离上次阿妙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那几个小混混的惨死并没有引起什么恐慌,因为当时神二就带人过去把现场处理了。
“他没有再派人对小姐出手。”神二道,“我估计是看boss没什么反应,觉得小姐没看见他。”
神星阑合上文件:“他不是白痴,那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想必他应该知道阿妙身边有人保护。”
“对了boss,马上就月底了。”神二把一个画册放到神星阑桌上,“你上次说的拍卖会,下周举行。”
抬手翻了几页,神星阑的目光定在一块玉佩上。
“boss……”神二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小姐去吗?”
神星阑眸色不明,过了好一会,才闭着眼睛挥挥手:“你出去吧。”
“是。”
阿妙也知道了这个消息,自然是姜华通知她的。
“就在下周六,到时候用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们会场见吧。”阿妙把饭盒洗干净,两个人慢慢走出食堂。姜华突然笑了下,引的阿妙侧目。
姜华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一学期都要过了,你恐怕连班里同学的名字都没记住吧?”
“……”阿妙宛然,她还真没记住。
“干嘛不和同学多交流交流,知道你们系的人背后都叫你什么吗!”
阿妙摇了摇头,她很少跟同学聊天,也不参加集体活动,每天下课就窝进图书馆,要不就是回她一个人的宿舍。
“说你有孤僻症。”姜华皱了皱眉头,“要不下学期帮你换个宿舍?”
“不要。”阿妙马上说,“我习惯一个人住。”
她每天要化妆,一个人最方便了。
“不过,我听说的怎么跟你的不一样。”她突然笑了下,“你要不要猜一猜?”
“是不是跟我有关系?”姜华也笑了,“你可别往心里去。”
阿妙撇撇嘴:“我才无所谓呢,本来也没什么事。”
虽然很多学生经常找姜华问问题和讨论学业,但是大家都发现好像他跟阿妙再一起说话的时间最多。
久而久之,就有一些妒忌的女生说阿妙长的又不好看,还想潜规则教授什么的。
“我说真的,建议你去多多交际。”姜华有些无奈,“这是一个社会,你不可能不和别人接触。”
阿妙指了指手机上的时间:“到点了,我要去上课了。”
“你啊……”姜华摆摆手,“去吧,去吧!”
走了几步,阿妙又转身笑了笑:“你说的话我明白,我会考虑的。”
“呵呵,好的。”
其实,阿妙一开始是想跟同学接触的,可她无意中在厕所外面听到系里人的对话,大概就是她这个第一是不是有水分,整天一副清高的模样不知道给谁看。
原话可没这么好听,那些个龌龊的词汇她们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堆。那之后,阿妙就放弃了,每天学自己的,过自己的。
“阿妙,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哭和笑,不要让自己委屈,要努力让自己快乐!”
这是母亲经常说的话,阿妙永远记得,也会永远保持这种心态。
可是,人生往往就是这样,总在你防不胜防的时候就挖了个坑。
“神二……”阿妙再次返校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问神二,“你们家boss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神二:连你都看出来了。
“没有什么。”可他绝不能说boss在苦苦挣扎呢,都是因为你!
阿妙不信。
这周在家里神星阑总是偷偷看她,一开始自己也以为是错觉,可后来有几次被她抓个正着。她想问问吧,人家就凶狠的瞪过来,一副关你什么事的表情。
“算了,反正也跟我没关系。”阿妙知道神二是绝对不会说的,所以就把这事抛到脑后去了。
可是周五再回去的时候,神星阑把她叫到了客厅。
“看看这个。”
阿妙拿起画册,眼神闪了闪。这正是明晚她和姜华要去的那个珠宝古董拍卖会。
“跟你的……很像。”阿妙心底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见她的目光突然变的警惕,神星阑低下头:“所以,我要你去偷这枚玉佩。”
“你说什么?”心沉了下去,她甚至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神星阑抬起头:“我说,你要去偷这枚玉佩。”
仿佛有什么无声的裂开,很快碎成了点点黯淡的星光,最终落入深渊,不见一丝明亮。
“可以。”阿妙慢慢的开口,“但是这里的保全系统应该很厉害,我对那些不在行。”
神星阑颔首:“神二跟神三会负责那些,他们制造机会让你在拍卖会结束时靠近拿玉佩的人,到时候你把假的换过去。”
说完,神星阑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白色的玉佩,和画册上的一模一样。
“我明白了。”阿妙接过来,并没有看他,而是盯着手里的玉佩,仿佛上面有字一般。
神星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