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金吓到了,立刻叮嘱张五金:“你不许乱来,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张五金直翻白眼。
到金三角,先住店,张五金的房间在张四金他们隔壁,而这种有民族特色的旅馆,隔音效果不好,张五金的耳
朵又特别尖,到晚间,好戏上场,前后上下,好几对爱爱的。
就中当然包括死丫两个。
张五金扫过一眼曾英穹的春宫,没什么特别,不过年轻小伙子,自然是不错,然而真上了场,还是把张五金吓
一跳,这书呆子在生活中就一万年小受,上了床,到是特别能折腾,死丫头鬼叫了半夜。
“果然人不可貌相,性能力不可斗量啊。”张五金一面拿纸巾塞了耳朵,一面摇头感概。
女人就是这样,晚上折腾得越厉害,白天越精神,第二天一早,张四金精神头十足的带队出发:“赌石去,今
天一定发财。”
张五金先就联系了曾媚娘的,知道店子在哪里,他也不急,跟着张四金两个走。
死丫头跟一般的游客是一样的,兴致勃勃想发财,却完全没有半点赌石方面的知识,曾英穹好一点,功课做得
足,他甚至买了放大就强光手电,可书上的理论跟现实根本不是一回事,看着那些黑麻乌七的石头,打着强
光,拿着放大镜,一照二照三照,还是乌七麻黑。
“怎么样?”死丫头眼巴巴,只恨不得曾英穹嘴里爆出一句:“这里面有翡翠。”
但曾英穹却只能鼓起略带近视的眼珠子摇头:“看不明白啊,理论上来说,这看这一条线,叫带子绿,但它能
不能一直绿到里面呢?那一块,绿一片的,那叫靠皮绿,厚度又有多少,这个真的就只能赌了,理论上来说。”
“行了。”死丫头一听不耐烦了,转头又眼巴巴的看张五金:“五宝,你上次是怎么挑的。”
“我上次啊,这么挑的。”张五金恶搞,指着一堆石头,道:“那一堆,十几块吧,排好队,一三五七九,二
四六八十,然后呢,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十六是吧。”
“是。”
他说得玄乎,死丫头到给蒙住了,巴巴的点头,那模样儿,就如家养的狗,看着主人嘴边的骨头——张五金头
一次注意到,死丫头小财迷的时候,甚至有些儿斗鸡眼,反而很萌。
“这时候有三种选法,第一种,你挑第十六块,这是选天时。”
“啊。”死丫头眨巴眼晴。
张五金继续忽悠:“第二种,不是十六吗,你挑第十块,这是整数,实打实。”
“第三种,你挑尾数,也就是那个六,选第六块。”
“你的意思。”死丫头终于听明白了:“就是瞎蒙?”
“怎么是瞎蒙。”张五金想忍,终于没忍住,笑了起来:“我还是有自己一套理论的嘛,姐夫你说是吧,理论
第一。”
“理论上来说。”曾英穹还呆头呆脑的应,死丫头果然就暴走了,伸手到他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理论你
个头哦。”
这一把掐,三百六十度转体,张五金都替他疼,赶忙躲到一边,曾英穹到是不当一回事,还嘿嘿笑,万年小受
果然是修为高深啊。
不过张四金最终还是买了,她的方法,综合了张五金的瞎搞跟曾英穹的理论,先选一堆出来,然后自己又独出
心裁,选三个人生日的最后一个数字,在那一堆里挑,挑了三块。
结果是,三块都赌亏了,好在钱花得不多,也就是两万多块钱。
死丫头气哼哼的,象一只受了伤,又还不肯认输的小母鸡。
一路看过去,就到了曾媚娘说的那个店子,张五金一看,到是笑了,曾媚娘居然亲自出山了,在那儿扮老板娘
呢,元烈带着几个内卫扮雇工,店内店外的乱晃,看到张五金,都有些激动,曾媚娘眼里尤其放出光来。
张五金知道,曾媚娘本来对他有想法,后来虽然有些死心,但李玉姣的摄心术有缺陷,只让曾媚娘忠心,却无
法精细调控到忠心之下还不对张五金动心,先前张五金就是利用这一点调戏李玉姣的,这会儿落到曾媚娘身上
,就有些麻烦。
虽然曾媚娘不敢主动勾引,但一听到张五金电话,居然自己跑出来开店子,内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这让张五金有些烦,他自控力并不强,但无论如何说,不会碰曾媚娘,只是曾媚娘一腔心思寄在他身上,让他
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要不找机会,也找个人撮合她一下,玩一把玉石前盟?”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想一下,又不是在大掌山上,他不会经常对着曾媚娘的,这一次不过是死丫头财迷硬要来
,他就没打算有下一次,虽然说报了备,这些毒枭,还是少接触的好。
同时还有一个烦恼的,那就是死丫头的财迷,这一次,到底是帮死丫头赌赢一把,再发笔财呢,还是打击她一
下,彻底熄了她的那腔儿野火?
如果再让死丫头发笔财,她下次还来怎么办?以死丫头的财迷性子,这几乎是肯定的。
就拿张五金送她的石头来说,一千八百万啊,中国十三亿人,绝大部份一辈子,挣不到这个数的十分之一,可
死丫头发了这么大财,却还想着发财,而且是那么的急不可待。
如果再赢一次,哪怕是八个亿吧,能止住她的瘾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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