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张五金乐死了,拨了尚锐的电话:“老三,好象有人跟踪我。”
绕了几个圈子,照着尚锐的话,进了一条街道,后面的吉普跟进来,张四金这时也注意到了,叫:“后面的车跟进来了,怎么办?”
“老姐啊,你终究还是一个柴禾妞啊。”张五金暗暗摇头。
前面一条十字路,他车开出去,左侧霍地开出来一辆车子,堵住了街口,而在后面,同样开来一辆车子,堵住了另一头,那辆吉普就如坛子里的忘八,再也无路可逃。
“没事了。”张五金吹了声口哨,心下斑一声:“也不知哪路孙子,陪国安玩玩吧。”
后面的吉普再没跟上来,张四金也注意到了,道:“你刚是不是给余大队长打了电话。”
“这个你就别问了。”张五金摇头:“放心就是,钱是你的,没人抢得走。”
说着他看一眼曾英穹,露齿一笑:“是吧博士?”
“啊,是。”曾英穹样子有些傻,是给钱震着了,好象不是,是给后面跟踪的人吓到了,好象也不是。
那是什么?难道是因为坐在了张四金身边?
好象是这样。
“这书呆子。”张五金暗笑,车开到都市印象,张五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道:“哦,我有点事,晚点儿联系。”
把张四金两个赶下车,一溜烟便开回阳州来,中午秋雨回来,跟秋雨一说,秋雨也乐了。
“其实不是没有漏洞。”张五金笑:“要碰上我,就到处是漏洞,但一则曾英穹有些呆气,二则嘛,这一千八百万也有些吓人,我姐平时精明,一千八百万,嘿嘿,估计也傻了。”
“不过迟早得醒过来。”张五金又笑。
他猜得没错,过了一个星期不到,张四金打电话来了,在手机里暴叫:“张五金,你给我过来。”
“干嘛呀。”张五金油:“有事呢。”
“不管你有什么事,都给我过来。”气势那叫一个骠悍:“立刻,马上。”
好吧,张五金只好过去,不过也拖到了九点多钟快十点。
按门铃,开门的是曾英穹,见了张五金,一脸笑,脸上发着光,张五金悄问一声:“盟了没有?”
曾英穹脸上顿时一红,不过光芒到是更盛了,也低声道:“盟了。”
这下张五金放心了,翘一下大拇指,进屋,张四金在里屋呢,张五金叫了一声姐,张四金出来。
好嘛,这会儿还是吊带睡衣,上面没戴胸罩,下面则光着两条大白腿。
对曾英穹这书呆子,张五金其实还有些信不过,但看到张四金这样子,他就彻底放心了。
这个样子,亲弟弟能看,然后就是情哥哥能看了,其他人看不得。
“张五金。”没等他开口,张四金尖叫一声,猛地冲过来,手一伸,箍着他脑袋,压在她一对好象更丰满了的肥波前,另一手按着头皮,大拇指死命的推起来。
“痛,痛。”张五金做鬼叫:“我头皮起火了。”
“就是要烧死你。”张四金好不容易放开,仍旧气虎虎:“敢来玩我,哼哼。”
“玩你的另有其人吧。”张五金揉着脑袋,躲远一点,边上的曾英穹听到这话,脸上又挂了红布,话说他还真是爱脸红啊,也不知这一身肉到底是怎么长的。
“你还敢说,我今天烧死你信不信。”张四金叉着腰,挺着大奶子,象极了新拍水浒里的母夜叉孙二娘。
“我信我信。”张五金赶忙躲到一边。
“你别动。”张四金叫:“张五金,你跟我说清楚,翡翠原石哪来的,一千八百万啊,哪里的,你说?”
说到后来,她声音都有些打颤了,而指着张五金的手,根本就在发抖,眼圈儿也红了。
很明显,她害怕了,不是怕别的,是怕张五金有事。
“什么一千八百万?”张五金摇头:“就是一块石头嘛。”
“你还油,你——你。”张四金指着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办,眼泪突然一下就下来了:“一千八百万呢,你要坐多少年牢知不知道,甚至有可能判死刑的呢,你知不知道?”
“四金,你先别激动。”她身子摇摇欲坠,边上的曾英穹一看不对,忙过去扶住了她,道:“没事的,最多我们把钱交到纪委去,不会有事的。”
“对,立刻上缴。”张四金身子本来软得象面条,这时一下站直了。
这才是亲姐姐,张五金摇了摇头,道:“什么呀,真就是块石头,我前段时间不是去了趟金三角吗,就在那边的买的,一个街边摊,五百块钱。”
“你说真的?”张四金还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张五金进一步解释:“在那边,这样的翡翠原石,到处都是,就跟我们家里的红薯一样,人人都可以买,不过不一定里面就有翡翠的,可以说,有翡翠的,百块里面不到一块。”
他说着一笑:“所以我说你们是金石前盟,也还真不是胡扯,我随手在路边买块原石,居然真的有翡翠,而且是这么大块的,这比中五百万的彩票可难多了。”
“你真的没骗我?”张四金有些信了。
“不信你问博士姐夫?”张五金对曾英穹一摊手。
姐夫两字入耳,曾博士脸又红了,悄悄瞟一眼张四金,眼见张四金没有反对,脸上顿时就泛出光彩来,点头道:“缅甸那边,翡翠原石确实是比较多,也确实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买,不过能破出翡翠的,就比较少了,所以说,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