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仪顿了一下，眉头微蹙，目不转睛地打量着魏伟，好一会儿才启开芳唇：“我一直很好奇，为了一个店员，你肯舍出命去救，值得吗？”

“值得，她为了救我，舍出了……她最宝贵的东西……”魏伟郑重地看着秦芳仪说道，“我也会这样为她，毫无疑问。”

秦芳仪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我听小月说，你在你们村，很出名，你根本不是个医生，你只是个刚出监狱的农民，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除了你那个店——而且，你还有好几个女人，至少你和好几个女人都发生了关系。让我很不明白，她们好像一点不介意你有其他女人，她们都傻吗？”

魏伟突然笑了：“说实话，我也不明白。她们是很傻，傻的让我觉得对不起她们。你说的没错，我是个混蛋，什么都没有，唯一的房子还被人拆了……我剩下的只有这条命了，能还给她们的，也只有这条命了。”

秦芳仪沉默地看着魏伟，好像在打量着一个外星人。许久，她才突然笑了。

她笑起来很好看，不张扬，不小气，规规矩矩。可能做生意的人，习惯了这种场面上的笑容，不多不少，八颗牙齿。

“你很奇怪，我觉得很有意思。”秦芳仪说道，“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秘书？”

“做你的……秘书？”魏伟心里扑通一下，他完全没有想到秦芳仪会对他说这个，还以为听错了，“你确定？我可只有初中文化，除了能吃能睡以外，一无是处。你确定要我，当你的秘书？”

秦芳仪掩嘴浅笑起来，“我听说，你有一个长处……”

她的眼睛下意识地朝魏伟的身下瞟了一眼，眉眼一转，脸上升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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