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正门之外,便与流乐撞了个满怀,两人一碰,皆反弹到地上摔倒,舍轻烟吃痛的揉揉屁股,流乐怒骂道:“你眼睛往长后脑勺了?”
舍轻烟嘴一撇,“一大早便来我这处找晦气,怎么,想来邀功告诉我,你昨日背了我回来?”流乐往地上淬了一口,不屑道:“你做白日梦吧,我会来你这处邀功?诺...先前送你的这两颗夜明珠不知怎地跑到我身上来了,拿来还你的,我送出去的东西,断然没有再收回来的理。”
舍轻烟接过从空中抛来的夜明珠,她搓搓脖子,往外走,“喔,那便谢了。”流乐扯住她的后衣领,以为舍轻烟要去找清流,便质问:“你去何处?”
舍轻烟试图拨开流乐的手,怎么也弄不开,心里微微窝火,语气不善道:“怎地?我去山林里寻仇斗架也要经过你的允许?你是仙主,我也是仙主。”
一听是斗架,流乐眼睛蹭的发亮,她干咳几声,扯着舍轻烟往前走,拍了拍胸脯,道:“斗架啊,早说嘛,我许久没有痛快打一场了,既是寻仇,姐姐我与你一道去,虽说咱俩窝里横,可是对外,我还是很团结的。”
舍轻烟干笑几声,推拒道:“不必,你松手,喂!你莫要提着我飞!我自己会飞!”她张开四肢,胡乱挥动,生怕流乐将她给摔下去了。
仙客悄悄跟在后头,唯恐流乐对舍轻烟不利。怎料,流乐一转头,指着仙客道:“你偷偷摸摸跟个翻高头似的作甚,既是要斗架,多来个人也是有气势的,小花仙,且跟上。”
仙客一惊,还好大仙主没有发怒,便恭顺的飞了上去并肩一起,舍轻烟抽了抽眼角,与仙客对视,她传音道:“我才不想与流乐一处,咱们趁机跑了,将她甩开。”
仙客静静传音过去,答道:“以大仙主的修为,我们恐怕跑不了。”舍轻烟微微郁闷,继续乱动四肢,时不时撞撞流乐,舍轻烟有些怕流乐会在荒郊野外对她下黑手。
她撞得流乐一个踉跄,二人差点跌了下去,流乐皱眉,狠狠拍了一下舍轻烟的头,“你乱动个什么?当心摔下去将你屁股摔成两半。”
舍轻烟不舒服的扭动,“你莫要提我后衣领,勒的难受!你会飞,我就不会飞了吗?”流乐讪讪松了点手上的力道,没有完全松开,让舍轻烟郁闷至极,流乐是怕她跑了还是怎地?
舍轻烟从上方探向下面指认,流乐缓缓落地,她们三人联手轻易就将几个妖怪灭了,但,最主要的还是豺狼妖和蟾蜍精,舍轻烟寻了半天还没寻到他们。
最后,在一处洞口找到了豺狼妖和蟾蜍精,里面挤了许多妖怪,有几个是半仙半妖之状,他们喝酒作乐,怀中抱了穿着暴露的美人妖,舍轻烟一踏入,顿时,欢笑.淫.乐之声渐渐凝固。
只见洞口站了三个美人仙子,各有各的仙姿佚貌,一人俏丽若三分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便是舍轻烟;一人秀魇艳比花娇,玉颜艳比春红便是流乐;一人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便是仙客。
恍然间,妖怪们被聘婷秀雅,婀娜蹁跹的三人晃得眼若生花,舍轻烟打扮干净,穿着华贵,所以那几个妖怪未将她与昔日的脏兮兮小妖联想在一起,暂时没认出来。
一狼妖最先回过神来,搓着手,笑容猥琐,“不知何处来的仙子,可是要一同与我们饮酒作乐?快快来我怀里坐坐罢。”
舍轻烟甚少说粗话,她眼睛一眯,气息危险,对身旁二人道:“娘的,一锅端了!”
流乐眼中露出兴奋的情绪,应声上前,现出一把剑,先刺穿了那狼妖的喉咙。
仙客衣袖一甩在洞口设下结界,舍轻烟与流乐分别杀得欢,蟾蜍精见那三人修为颇高,他狼狈躲闪退到洞角里求饶,“不知小妖何处得罪了几位仙子,竟要灭杀我兄弟几人,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流乐执剑凛然道:“我阿妹是来寻仇的!”流乐刺了几剑都未刺重豺狼妖,火气蹭蹭蹭的上涨。舍轻烟用鞭子缠住蟾蜍精的大肚子,狠狠一扔,把脚踏上他的胸口,冷然道:“睁大你的狗眼且看看姑奶奶我是谁!”
豺狼妖奔跑的速度颇快,他几次出手用利爪割流乐,流乐未受伤,只是衣裙褴褛了些,她心下大不悦,一鼓作气攻击豺狼妖。
蟾蜍精看了半晌,神色一变,负隅顽抗使劲挣扎起来,“原来是你个舍轻烟,竟想不到短短时日便成了下仙,还敢带人来围剿老子,兄弟们!上!”蟾蜍精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人,皆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嘴角流血,鼓目,死的妥妥的,唯有那豺狼妖还在和另外两个仙子打斗。
这厮瞬间腿软,跪地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舍轻烟用鞭子拴住蟾蜍精的脖颈,将他圆胖的身子摔来摔去,她心中痛快极了,“饶命?想我当初求饶时,你可绕了?今日,看我不折磨死你。”
蟾蜍精痛得大叫,趁机挣脱了舍轻烟的噬魂鞭,用手死死捏住她的鞭子,又变了张脸,“你这个小贱人,我今日拼死也要打死你!”
仙客见状,飞身前来帮忙,“仙主,小心。”舍轻烟的脑袋一闪,她差点被蟾蜍精的长舌打重,他的唾液四处飞溅,恶心的紧,仙客加入之后,舍轻烟这边立即呈了上风。
蟾蜍精听得仙主二字,脸色煞白,声音颤抖,“你...你竟成了药城仙主?!”舍轻烟用噬魂鞭死死勒出他的元神,灭其魂魄之前,冷笑道:“正是。”
完毕,蟾蜍精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