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执起黑棋,斟酌了片刻,落于棋盘之中,他知北阴帮过舍轻烟一回,可北阴此人向来正经严肃,不大笑,怎就对舍轻烟笑了?清流眉毛一挑,“北阴,你莫不是瞧上舍妹了?不如叫她以身相许吧,我也好备嫁妆。”
北阴脸色微红,所幸房内灰暗,看不见脸色,他抿嘴道:“清流,你这嘴还是滑溜的很。”
舍轻烟面上发窘,心头失落,清流哥哥随意就可以说出让她嫁人的话吗?算她小草有梦,襄王无心,可是从属意的襄王口中说出让她嫁人之事,不禁感到难受,舍轻烟面上正经道:“哥哥,你莫要瞎说,我...我出去玩了。”
她提着裙摆跨门而出,清流浅浅笑了笑,他对近来有些安静的流乐道:“酆都不可乱闯,凶险有多,你去看着阿烟。”
清流调侃舍轻烟嫁人这档子事,莫名让流乐舒心多了,她想起舍轻烟过往的惨事,想起先前舍轻烟帮她求情一事,于是对舍轻烟的那股敌意少了些许,流乐应了声好,便追出去了。
人一走,北阴神情凝重道:“清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