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面露诧异,诧色转瞬消失,心蓦地一疼,他的阿烟命途多舛,坎坷不平,竟有这么一出死而生还,清流将舍轻烟拉入怀里,轻轻摸着她柔顺的发,语气森冷:“你写张名单给我,往日谁欺辱过你,我派人灭其元神,叫他再无生可投。”
舍轻烟有些发窘,哥哥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抱她?她低低道:“哥哥,你莫要干预我,仇怨必定是要我亲自报的,其余人替我报的皆不算数。”
清流见她固执己见,叹了一口气,“好,依了你便是。”
俩少年郎当街大抱,又引来了闲言碎语,譬如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不知廉耻等字眼传入舍轻烟与清流耳中,他们同时一哼,大步流星的潇洒去了。
舍轻烟软绵绵的撒娇道,“哥哥,哥哥,该你学我了!”清流额间流汗,不情不愿的学起舍轻烟,舍轻烟扭着小腰,做了娘里娘气的动作,清流憋闷的很,念在阿烟往日孤苦可怜的份上,他还是如出一辙做了娘气动作。
很快,舍轻烟与清流的名声传了开来,皆称他二人为怪异公子,有的人还刻意围观看笑话,清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