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101节第二十节你是卖什么的

过了半个月，月月再一次可是男人没有再来这里。她觉得很是扫兴。

月月像以前一样躺在草地上，用褂子盖住脸。希望男人还像上次一样不声不响地坐到自己身边，默默地看着自己。

终于似乎有人走了过来。月月的心跳加快。

那人走到月月跟前，拿起了月月的小褂。月月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男人并不是上次的那个男人，而是村里前不久打工回来的一个五十多岁姓潘的老汉。

老汉瞪着月月，月月也瞪着老汉。随后老汉将目光移到了月月的背心下面。月月赶忙坐了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胸脯。可是这一捂不打紧，却深深地刺激到了老汉。老汉忽然扔到自己手里干活的家伙什，猛地向月月身上扑了过来。

月月拼命挣扎，可是老汉越发凶狠，飞快地撕掉了月月的短裤，把一个丑陋的东西塞进了月月的下体。

月月感觉这次更疼了。而且更加不舒服。老汉可没有那个男人嘴里呼出的好闻的气味，而是难闻的一种烟臭味。

终于老汉放下了月月，在一边喘着粗气。看到月月惊恐的眼神。老汉忽然有些害怕。他从兜里掏出了几十块钱，递给月月：

可不能说出去啊，丫头，要不然我可知道你家在哪儿住，可饶不了你。

月月吓得大气不敢喘，赶忙连连点头。

潘老汉跑了。月月坐在地上伸开手看老汉给的钱，只有四十块，比那个男人给的少多了。月月似乎很不高兴。可是她又想，四十块也比没有强，够一家买上一个月的菜了。这么想着，她似乎不再难过，不再恶心，收拾完自己就下山回家了。

打那以后，月月常到山上转悠。有时候也去树林子里。她听人说过，树林子里以前常有人出入，似乎不干什么好事。是不是她那种事呢。

月月在一个初秋的黄昏来到树林子里。碰到两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子在树林子里散步。看样子像城里人，似乎是来疗养的。她走到俩老头跟前站住了。

要吗，很便宜的。

两个老头正在说笑，听月月这么一说愣住了。

要什么啊，你是卖什么的啊。

月月忽然不知道怎么张口。她只是机械地重复了一句：

要吗，很便宜的。说完松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光光的大腿。

两个老头愣住了。他们当然听说过这个林子里的艳事，可是这么小的女孩子出来干这个，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两个老头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一个老头忽然开始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造孽啊。咱回去吧。

而另一个却并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而是蹲下来和女孩攀谈。

你多大了。

十八了。

不像。

就是十八了。

你，几次了。

好几次了。要吗。

老头似乎问不下去了，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他似乎有些激动。

老头终于决定下手，送上门的东西，哪有不要的道理。

他拉过月月，坐到自己的腿上。

天渐渐黑了，树林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老头的胆子大了起来。他摸到女孩的rǔ_fáng，鼓鼓的，滑滑的，他又开始摸女孩的身体，感觉光滑无比。他终于放倒了女孩，哆里哆嗦地完成了和女孩的交易。

完事之后，老头摸出一百块钱给了月月。月月就着月光看到是张大票，似乎很满意。拿着票子走开了。

月月将所有的钞票用塑料袋包好，埋在了后院的一口咸菜缸下。打那以后，她似乎越来越有瘾了。不管男人年龄大小，城里的还是村里的，她都站在人家对面，立一小会儿。时间长了。有些男人开始主动找月月干那事。

走在路上，也开始有人对月月指指点点。月月心里清楚，她自己在大家心目中已经是坏女孩了。可是她想，坏就坏吧，总比一家饿死强。弟弟学习那么好，她一定要让弟弟把自己没念完的学上完。最好是能上大学，那样，她才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