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负责人呢。”大部分人只是虚意地说:“莫莫还真有出息,一个人能吃苦又能干。”其中有一个叫胖大婶的人,她自己在山上种了80亩的高山葡萄,单单为这区区的80亩,不知操碎了多少心,就像在照顾一个婴儿一样,事无巨细。胖大婶瞥了瞥嘴说:“这活千万不要去做,吃力不讨利的累活,完全靠老天爷赏脸吃饭的。”莫兰听这话,想着冯以英在田里挥汗如雨,被大太阳晒伤的场景,就很气恼曹子惠。要不是她执意要冯以英留在乡下,冯以英今年早就坐在有空调的办公室里呢。那曹子惠是个不切实际的人,常画些不知所以的画,贴在木壁上。莫兰怎么可能当面朝曹子惠说些刺耳的话,她只得私下里劝冯以英不要那么蠢,放着城市里体面的工作不去做,却在家里受苦受累。并且还说胖大婶往葡萄园里砸进了很多钱,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本。莫兰想用这些艰难吓退冯以英。她明明知道冯以英是个倔强的人,冯以英固执地对莫兰说:“妈,你说够了吗?我的耳朵都起茧了,我用我自己的钱,哪怕亏本了,我都不后悔。”莫兰望着冯以英正一步一步地踏入深渊,她无奈地隐忍着,咬牙切齿地恨曹子惠不知农民的辛苦。
眼看着去山东的日子越来越近,莫兰虽心里埋怨冯以英不听她的话,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