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佩将我头上的细尘抖落,招呼了两个杂役去清理那条幽巷。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两个杂役利索地从幽巷中取出废弃木料。我这才随谨佩回了大将军府。
沐浴更衣,用过晚膳后,高翔才回来。
我问他是否吃过,可要备膳。
高翔匆匆更衣,只答已在宫里吃过。
见他有些愁眉不展,我道:“夫君有何烦心事,不妨说来一听,雪妍或可替君解忧。”
高翔摇头,说是无事,只近日公务缠身,有些疲乏。
见他如此冷淡,必有忧心事。我绕到他身后,边为他轻揉穴位,舒经松骨,边柔声道:“你我都是夫妻了,雪妍早已将心交给了夫君,你又为何总将事情闷在肚子里,就不怕时日久了,腹胀如鼓,像一只癞蛤蟆吗?到那时,妾身可是要嫌弃夫君了。”
高翔摁住我放在他肩头的手,将我拉入怀中。我顺势勾着他的脖颈,喜笑相迎。
高翔这才说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与建斌一同辅佐皇上批阅奏折,整日四目相对,默然无语,总觉得有些尴尬。而那马德庸净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做文章,来搅皇上的耳根子。既要与这二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