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静给安保工作室打了个电话简单交代了下,有保安出来接陈疏言。陈疏言和人打过招呼,从后座提出来大袋小袋,保安接过看了看,都是给闫松带的补品,虽然闫家并不缺这些东西,但心意不能少。
落座,保姆上茶,乔静坐她对面,微微有些尴尬,但面上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闫太太。”陈疏言喊了声,微微有些生涩,毕竟还是第一次打照面,多少有些放不开。
乔静没什么反应,都是喜欢利落的人,没废话,“有什么话就说吧,一会儿老闫午觉该起了。”
“我这次来,闫屿不知情,您别怪他。”陈疏言想了想,还是交代了一声。
乔静冷哼了声,不提闫屿还好,一提起他满肚子都是气,之前那么跟她说话就算了,至今也没跟她再有过联系,更别说道歉了,“他知不知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不都是一伙的么?”
“闫太太。”陈疏言再喊了一声,情绪没太多外露。
“有什么事就说吧,没事你也不会找到这里来。”乔静看了眼表。
陈疏言吸了口气,“闫太太,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您能抛开别的,试着去接受我。我